没错,就是读,但是读得那么好听。
陈立枫在最后冲到那人面前想跟他再说一句话,他傻愣愣地问:“我怎么可以再见到您?”
任景霖那时候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和在台上演讲的浅笑不一样,他笑弯了眼睛,回答说:“毕业后到我公司来工作就能见到我了。小伙子不错,继续努力!”
陈立枫把任景霖公司的资料翻来覆去地看,然后毅然决然考了研。
他要以更优秀的身份重新站在那人面前,然后像一个成熟的男人一样,说:“您好,还记得我吗?”
可惜初次见面被他给搞砸了。
他想找机会跟任景霖解释,挽回一下形象,却被当成跟踪的变态。
他奋力争取,还好还好,他们还有晚饭的时间。
晚餐后的夜生活是他没想到的。他眼见了任景霖多么受欢迎,他嫉妒得快要发疯。他也想不要脸地蹭到那人跟前,像那些人一样问他:“帅哥,我们睡一晚?”
不行,不能只睡一晚。
到了现在这种局面,陈立枫已经几乎丧失了理智,他凭着本能掠夺、占有。
任景霖眼睁睁看着动不动哭唧唧的小学弟变成了沉默的野兽,在他脖子上撕咬。脖子大概是是任景霖的敏感带,他没一会儿就放弃了抵抗,只能苦苦压抑着快感和声音。
陈立枫分出一只手在任景霖身上摸索,他触到任景霖的乳尖,用力地捻弄,他的手滑到任景霖的屁股,那里紧张得紧绷着,他啪啪啪地拍打,然后捏在手里揉。
他的唇舌移到任景霖的胸膛,左边那颗乳珠已经被他揉硬,他轻轻舔了舔就激起身下的人一阵战栗。他备受鼓舞,啃咬嘬吸,继续折磨那颗鲜红的乳珠。
任景霖浑身被快感包围,早就软成了一滩水。
性`器被套弄,臀肉被揉弄拍打,脖子不知被留下多少吻痕,而此刻一边乳尖被玩弄得发疼,而另一边被冷落。
算了,就当是约了个炮。
双手不知何时被释放,虚虚地搭在陈立枫的肩膀,任景霖说服自己,继而迅速沉迷于快感,他难耐地挺了挺胸膛,命令道:“还有另一边。”
陈立枫抬头看他肖想多年的人,不仅嘴唇被亲得嫣红,甚至眼角都泛红,满面春色,却扔高傲地命令他,女王样毕现。
陈立枫听不到一样,继续舔咬左边那颗乳珠,同时手指试图开拓那处,可是又干又涩,紧得连一指都进不去。
任景霖一脚踢在他腿上:“不听话就滚!”
陈立枫看他,无奈地吻了吻右边乳珠。
任景霖舒服得呻吟一声,然后勾唇一笑:“去拿润滑剂和套子。你敢不戴套试试看。”
陈立枫起身去取了润滑剂和套子,然后重新回到床上来,蛮横地把任景霖翻过去,摆成跪趴的样子。
任景霖挣扎了一下,随即就被无情地镇压了。
“学长乖一点,这样好像不会太痛。”
陈立枫挤了几乎半瓶润滑剂涂在那个即将被他入侵的地方。他非常有耐心地开拓,伸进一指慢慢地转着圈抽`插。
任景霖难耐地攥紧了被子,把脸埋在床上。陈立枫迷恋地亲吻他,从臀尖到尾骨,然后沿着脊椎向上,最后停在肩膀。
他又加入一指。同时用另一手去抚慰任景霖因为疼痛而疲软的欲`望。
他缓缓地挤入第三指,任景霖痛得大骂:“混蛋!轻一点……啊!”
陈立枫咬住任景霖的耳朵,用三根手指抽`插,直到进出顺畅,才抽出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