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疼牡丹就跟疼自己眼珠子似的,自然舍不得牡丹,他贴着牡丹,轻轻地说着:“再忍忍,就再忍一会儿……”
不是这个,牡丹只觉得下-体涌出一波波的热液,她娇泣地说道:“相公,相公,我想……”
梁成一下子就明白了牡丹的意思,可是牡丹的身体情况不容许,梁成苦笑了一下,暗自责怪自己急色,他舔着牡丹的耳廓,牡丹的身体蜷缩成了虾米,梁成贴着,手指爬进了牡丹的花蕊,在里面律-动,牡丹终于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就这样高-潮了。
牡丹迷迷糊糊地时候,依稀听到耳边梁成说道:“真想这样死在你身上……”
牡丹听了这话,想要嗔怪梁成不会说话,可是她太累了,就这样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直到听到儿子的啼哭声。
睁开眼,牡丹看到梁成穿着没有系好的,松松垮垮的睡衣,胸膛上有疑似自己留下的红印子,儿子在梁成怀里,梁成正在抱着儿子,好言哄着,牡丹一看,就笑了,“抱给我看看,是不是尿了。”
梁成说道:“我刚才给他换了,是尿了。”
牡丹想了想:“大概是刚才尿片没有放舒服,把孩子给我吧。”
梁成笑得挪揄暧昧,“你先把衣服穿好。”
牡丹低头一下子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上身,她连忙拉被子盖住自己,“你真是!”
梁成抱着孩子,小凉面看到娘亲,揉揉眼睛,又不哭了,伸着手指,要去抓牡丹,梁成拗不过儿子,然后将凉面抱到牡丹那里,怕凉面掉到
地上,用身子挡住软榻,凉面爬得很快,一下子爬到牡丹的怀里,小手本能的去抓牡丹的胸脯,牡丹羞恼地瞪了梁成一眼,你是故意的!
梁成无辜地看着牡丹,眨眨眼,笑得格外的开怀。
梁成的好心情几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诚王爷很敏感,虽然梁成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嘴角的笑容可是休想瞒过他,诚王爷微笑着看着梁成:“阿成啊,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大家听听。”
诚王爷难得好心情谈着公事的时候开玩笑,梁成笑了笑,说道:“只是想起来儿子早上的事情,实在是开怀。”
诚王爷自己也是当爹的,他同样也知道自己这个下属三十多岁才有了自己的孩子,自然知道感受,于是诚王爷笑了,“孩子就是当爹的心头肉啊!”
一屋子幕僚几乎都是做爹的,想到自己家的孩子,心里也很柔软,大家都笑了。
这个时候一个人矗立在门外,僵住了,诚王爷一眼看到他,笑得更是温柔:“白公子啊,快快进来,给你介绍一下。”
梁成不动声色地看了来人一眼,来人也看着梁成,脸是沉的,表情莫测,不知道在想什么。
诚王爷看着两人的互动,若有所思。
来人正是白诺,昔年给牡丹赎身,又害怕牡丹连累他,将牡丹丢下的白诺。
诚王爷的幕僚,有的是在朝为官的官员,有的就是梁成这样的白丁,大家各司其职,但是彼此间都很熟悉,很多人都没有见过白诺,低着头,用眼睛的余光好奇地打量着他。
白诺第一眼看到梁成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是个人物,但是却不曾想到对方是牡丹的夫君,白诺再大度也不会想称赞牡丹的夫君好,牡丹夫君有眼光。
昔年他将牡丹赎出来,是真想和这个女子过一辈子的,可是世事难料,最终和牡丹走在一起的人却不是自己。
白诺只觉得梁成夺了自己所爱之物,对这人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