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卿感激地拿过围巾,摘下了头上的发箍送给了老妇人。
“不,这太贵重了。”
“没事,我留着这个也没什么用。”
老妇人又推辞了一个来回之后,在楚卿的一再坚持下才接过来,老妇人心中觉得过意不去,用从背包里拿出了两个烤熟的红薯送给楚卿。
老妇人走后没过多久,楚卿就真正地感受到了凉意。楚卿将老妇人给的围巾披在肩膀上,整个人抱膝而坐,怀里抱着一个暖和的红薯,嘴里吃着一个红薯。
她本来就旧伤未愈,如今又被小邪风一吹,整个人都昏昏欲睡。
她也不知道她在这里等什么,但是她却相信朝冽一定会出现。
然而没过多久,困意袭来,隐约间似乎青岛有人在喊阿卿……
等楚卿再次睁眼,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木头房子中,房间里只有简单的家具,自己躺在一个小床上。
这是哪里?
楚卿刚想下床就听到了一声“别动”。
楚卿的动作一缓,抬头就看到了朝冽手里端着热水和药片。
“你先躺着,伤口裂开了不知道吗?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晚来一会儿,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朝冽声音不似平日那般清冷,紧锁着眉头。
楚卿闻言的片刻,大脑短暂失神,只觉得这句话十分耳熟,仿佛谁也曾如此说过。
你明知道孙娇娇她们对你不利,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如果我晚到一分钟,会发生什么你知道吗?
对,这是林之潭的声音。
这种熟悉感不是因为言语的相似而产生的熟悉,而是说话人说话时候的神态。
楚卿更加确定心中的想法,一双杏眸紧紧地看着他,“你到底是谁?”
闻言,朝冽一愣,伸手将手背覆在了楚卿的额头上。
楚卿严肃地甩开朝冽量体温的手,一字一句又重复了一遍,“你到底是谁?”
“你以为我是谁?”
楚卿刚想说出林之潭和何萧的名字,朝冽唇角就扬起无奈地神色,半抱着楚卿将她放回床上,掩好被角,“你应该是发烧烧糊涂了,我怎么也同你糊涂了。我去帮你买一些药,等我回来。”
看他说话的神色,楚卿丝毫没有看出破绽。
难道,他真的只是何萧?
朝冽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床头桌子上,“这里暂时是安全的,我买完药就回来,在这里等我。”
“嗯。”
困意袭来,楚卿等着等着就睡了过去。
“王妃,别来无恙啊!”一个尖锐的女声打扰了楚卿的好梦,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到了白雪正一脸诡笑的站在她眼前。
楚卿这才发现,这里不是朝冽的小木屋,而是一个潮湿阴暗的地下室,没有窗户,不见天日。而她被绑在木杆上,手脚锁着铁链。
“白雪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