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人从背后掐住他的腰,猛烈地攻击着肠道内的敏感点;狼人则把大guī_tóu全部顶进宫颈,粗暴地操干zǐ_gōng。狼人很持久,在豹人干了三个小时并开始射后,它依然打桩似的不断挺动腰杆。射完毕的豹人慢慢抽出性器,用手在后穴里抠挖。后穴张开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孔,一股一股向外涌出液。豹人捏了一点液抹到杜利唇上,嫣红的小嘴就开始无意识的吸吮起它的手指。
用手指在杜利嘴里搅了一阵,豹人的阴茎又勃起了。它和狼人用西西斯语交流几句,然后变换姿势。这回狼人躺在地上,让杜利背对着自己骑坐在胯间,然后豹人叉开腿将阴茎填进杜利的乳沟中。用大手抓着胸肉挤住自己的阴茎,它开始操杜利的乳房。
狼人把杜利的手腕紧紧锢住按在其身后,下体不断把他顶得向上窜起,正好给豹人提供了乳交的好条件。杜利低头看着自己胸前上下进出的大阴茎,眼神里满满都是情欲,在guī_tóu几乎顶到下巴时,竟伸出舌头想要舔。
豹人给了他机会,在乳沟里深深一顶,杵上杜利的下唇。杜利张开嘴含住了豹人的guī_tóu,嘴唇包住冠状沟、舌头搔刮着马眼,吸吮得啧啧有声。他这样放荡又主动很令豹人感到满意,舒服地眯起金黄色眼睛享受起来。
狼人又干了几百下,按住杜利的腰,死劲向上一顶,guī_tóu忽然在他体内胀大卡住宫口开始射。这一波滚烫的液刺激得杜利再度高潮,还未等他叫出声,豹人立刻把阴茎插进他嘴里,一直捅到嗓子眼。
生理性的泪水从杜利眼里夺眶而出,他的小腹不断抽搐,好像要被射坏了一般。豹人抓着他的头发,被深喉刺激得也开始射。杜利白皙汗湿的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凄惨又毫无反抗能力地接受着雄性的阳。
待到两个西西斯星人都射干净了,杜利也在窒息的快感中晕厥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又被性交的快感刺激醒,还没睁开眼睛就听见了自己yín浪的呻吟。这次是豹人在前、狼人在后的三明治体位,并且是在一颗大树的分支上。这条树枝足有两人宽,结实得很,饶是如此,杜利在看清楚自己的位置后,还是恐高地搂抱住豹人脖子。
豹人一边用舌头舔他的脸,一边高速抽动花穴内的阴茎。茎身上的倒刺不停刮着zǐ_gōng壁,每次抽出去都要勾住一点嫩肉向外拉扯,把杜利刮得死去活来,肚子里的yín水混合着液都晃出了响声,有一些还顺着交合穴口丝丝缕缕渗出来。豹人将他推开一些,抓起他一只乳房轻轻一捏,看奶水从乳孔中激射而出,打在树干上。它舔了舔嘴角,用双手捏住杜利的两个乳房,开始边操边挤奶。
上下的快感刺激得杜利几近疯狂,夹在两只雄兽之间又哭又叫。
“呜啊啊……杜利要被干死了……大鸡鸡、大鸡鸡插得好深……嗯啊……zǐ_gōng要坏了……呜呜……谁来、谁来救救杜利……爽得要死了……啊啊啊!”
发情期中的西西斯星雄兽可以不吃不喝地连续交配三到五天,虽然这两只提前受过赫比的警告,但也按着杜利操满了24个小时。它们轮流在杜利的两个xiǎo_xué里射,一直把他的肚子灌得满满,如同怀胎七、八个月一般。这一晚杜利最后的记忆,是他捧着大肚子骑在狼人身上颠簸,豹人在他脸上激烈的射。
再度清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还躺在那颗大树上,腿间两个穴口全都红肿外翻着,还在时不时地向外吐液。豹人身手矫健地爬上树杈,手里拿了一小瓶营养液。杜利撑起惨兮兮的身体看向它,豹人就把营养液送到了他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