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鸢背靠着岩壁摸着凹凸的岩石再次立起来,脸上留下汗珠。
一下就好一下就好。他安慰着自己做了几个深呼吸只听一声咽唔,叼在嘴里的苹果被咬了一半掉在了地上,他紧捂着嘴扶着岩壁硬是将嘴里那一小部分咬成碎块咽了进去。错位的地方立刻恢复原状,很快他的体力也恢复了。
自己给自己正骨头?真是太他妈疯狂了,就跟那些欧美大片一样。
肖鸢拾起地上的背包,被堵的那边动静越来越大,其中似乎还夹杂着推土机铲土机等工地用具。
不是说他们疯了吗,怎么用这些需要动脑的玩意儿用的这么溜?
肖鸢吐槽归吐槽不敢在这儿多呆,原本是来找罗飞的结果在一起的同伴又消失不见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叹了口气向漆黑的洞穴继续前进,即使没有光芒照射也依旧不感到恐惧。不过,这里看起来很大很复杂,该怎么找到罗飞和沙拉曼德先生呢?肖鸢边走边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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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拉曼德同样在通道中被追的七拐八绕,身后的枪林弹雨几乎就没停过,最后他被追烦了便转弯在一个拐角处变回了动物蝾螈形态,这才算是勉强躲过了地们紧追不舍的攻击。结果等周围没了动静他才想起分开的肖鸢以及发现自己在这迷宫一般的多条岔路的通道中迷失了方向。
fuck.
趴在岩壁凹槽中的黑体黄斑蝾螈默默曲起爪子只留下中间那根指爪竖直无比。蝾螈动了动他那双黝黑的眼睛嗅了嗅四周没有危险的哥布林后变回人形,接下来该怎么办?
男人单手扶着岩壁动用元素能量将火属性印了上去,虽然知道的并不详细,但他清楚拥有纯粹木属性能量的肖鸢能感受到这个,当然前提是他没被地逮住且从这附近路过。又隔了大约一百来米,沙拉曼德走到了岔路口前在岩壁上又印了个简易火属性能量纹章,他站在两个洞口旁,其中一个从中吹出了风,而另一个依旧黑不见底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沙拉曼德想也没想直接便走进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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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飞的毛已经不再像与肖鸢在一起时那样健康锃亮了,暗红的血块黏在毛间看上去异常狼狈,他张着吻,硬是将一个从魔法传送门中扑出来的狂暴地推了回去。嘴角却被乱抓乱挠的地给豁出一道口子流出鲜血,原本那只跟在他左右的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在不远处正努力修改绘画图纸的那摩,相比起罗飞他算得上是毫发未损了。
“还有几扇传送法阵没关?”那摩将铅笔夹在耳朵上抱着刚才的图纸卷轴冲向一个小型的传送门,路过正休息喘气的其他矮人法师顾不上整理自己的法袍跟着也站了起来一同协助那摩关门,在前方与狂暴的地正面抗衡的矮人战士纷纷让开一条路,两个职业合作的还算默契。
“这里至少还有五扇门。”
“正面抗衡损失实在是太大了!“
“关上这扇就暂时撤退吧!”地底的战场上已经七嘴八舌的出现了一些意见相左的声音。
那摩这时管不了这些,光发动相反的法阵咒语就已经耗了他巨大的神力,几乎是在强制摧毁关闭了那扇运转的传送门后他苍白着脸拄着法杖摇摇晃晃的坐倒在地上。
“王都的jūn_duì呢?为什么还不过来支援!”
“应该还在加急选拔国王呢?”
罗飞听着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