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有肉的普通妖怪一员一样。
“你们……”一首牵着缰绳,一手抱着真正的脑袋的无头骑士似乎看到了被肖鸢捧在手里的南瓜脑袋。“替那只麻烦的温蒂尼把我的头送回来了?是她的那个酒鬼人类丈夫出事了吧。”
骑士下马走到肖鸢面前,高大结实如一堵门般的身板为倾才几乎与肖鸢一样高。
这还是肖鸢第一次近距离观看爱尔兰的夜之灵,一时间感想还是颇多的。
“似的,这的确是我丢失的那个头。”骑士打量完南瓜后,肖鸢便不带犹豫的把头换给了他。
“我们希望您能帮忙。”
“和那只温蒂尼有关?”见两人没有否认骑士的语气很僵硬了些。“你们果然是她朋友。”
“她丈夫死了还是怎么的?”
罗飞:“她想让我们问问有没有办法要她丈夫……”
无头骑士:“怎么可能他,死了就是死了,除非你们有信心能从地狱把人抢回来。”
肖鸢忍不住道:“可是那天晚上不是个意外吗?”
无头骑士:“所以他得为自己的无心之举付出相应的代价。我只负责泼血提示,割灵魂不是我负责的项目,我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这还真是个不幸的消息,温蒂尼听见后是否又得哭一顿?肖鸢想到。
跑了这么一趟却依旧无能为力,回想起温蒂尼伤心的面庞挫败感有些涌上心头,即使这不是他的错。
“那么托马斯先生也就是温蒂尼的丈夫肯定救不回来了?他不是将死之人却被泼了身血,难道当时就没有补救方法吗?”罗飞瞟了眼骑士,发现今天他并没有带着装血的桶。
骑士依旧理智沉得住气:“你是说我将血泼在他身上后就跑路不管不顾了?不好意思,只要血溅在人类我就无能为力,不管是刚被泼上还是血凝固后。说起来我被上级领导狠骂一通都和他有关,我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倒是没挺过一年跑了!”
骑士有些委屈,把杰克南瓜装在脖子上,大小刚好除了头和铠甲主题色调不搭外没有任何违和感。
抱在手上的闭着眼仿佛沉睡一般的正常版人头被安置在马鞍子上,抱臂回忆起自己那悲催的加班一年前只是咬着南瓜头不住叹息。
罗飞:“温蒂尼说她曾经专门过来了多趟找你你却不现身,你是不是在生他们的气?”
骑士:“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呀狼人,我本来一直呆在这里低调工作了几十年,结果现在他们这儿出了岔子,先进优秀员工都没选上,你们觉得我会开心吗?不过如果你们想细谈的话,我会很欢迎你们来我家做客,我可以大致跟你们说说这一年甚至是这十几年都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毕竟上次客人来我家做客还是二十世纪中叶。”
原来是个需要人陪伴的孤独的无头骑士啊,逼格根本没有温蒂尼口中描述的那么高。
罗飞原本还设想过会儿会有一场不必要的打斗,他都做好心理准备了。
肖鸢挂着笑脸:“我们很高兴能来您家做客,不过会不会更您家带来麻烦不方便?”
无头骑士赶忙否定,生怕两人跑了:“你们将我的头送回来我非常感激,你们是来这里游玩的客人,招待你们是应该的,进去坐会儿也好让我给你们泡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