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才是生活嘛,一成不变受人影响受人左右的生活我从来就不期待。”罗飞说道,不过后面其实还藏有一句“要不是你在中国我早就在这边定居了。”
“我都不知道你有那么多想法,见识比我宽多了,厉害呀。”肖鸢不由赞叹道,发自内心的佩服罗飞,这种气虚质在踏上初中之前出现过多次。
“见多识广后自然就不一样了。”虽是这么说,但男人后面的尾巴都快现形状摇起来了。
这次住的地方比较微妙,离想去的地方都不远,歇了一中午后下午罗飞便去转悠着买票了,肖鸢留在酒店睡大觉,养足神准备好今晚的怪物大暴走。
德国本土的特色节日并不是很多,八月份和九月初,中旬都是空闲期,离得最近的德国啤酒节他们是赶不上了,九月末十月初的热闹啤酒狂欢节可是比巴黎的沙滩啤酒节规模大的多,罗飞自知赶不上后心里就盘算看完球赛后去附近朋友的酒吧狠狠喝上一通。
估计也不是人类吧。肖鸢大概能猜出来,这下又能看到不少非人类了。
米米分割线米米米米米米米米米米米米
等热闹的呐喊助威的观众们散去天已经黑了,肖鸢擦了擦挂在鼻子上的汗珠,身上依旧是凉冰冰的,和满身大汗看球赛看的热血沸腾还没缓过劲儿来的罗飞截然不同。
“喝点水。”男人怎么能不爱球赛?罗飞忍住想把舌头伸到外面降温的欲望,一路继续和肖鸢回顾这场上的一幕幕,直到走到一家看上去十分普通的酒吧门口才停下,这里离球场的确不远,不少还处在兴奋状态不愿回家的球迷们都聚集在此,桌上放着一大杯冰啤酒和认识的不认识的人畅快闲聊。
气氛不错,两人坐在柜台前,罗飞冲酒保也要了杯销售得最好的啤酒,肖鸢已经喝不惯那味儿了,也不敢要那喝不完的一大杯,只好要了杯量小又便宜的饮品,半皱着眉,表情皱吧的抿了一口。
味道果然和肥皂水差不多。
“那摩在吗?”肖鸢猜测罗飞可能使用德语说的,声音不大,周围没有人在意这边,酒保绷着严肃正经的脸,打量了他俩许久露出奇怪的眼神,在罗飞给了小后将他们领进了员工后台。
这是一条狭窄的长廊,没有什么好惊奇的,长廊尽头只有一扇历史感浓重的木门,酒保拔出栓子让路为两人推开了门紧接着做出请的手势。
生活中果然处处藏有意想不到的蛋,肖鸢随罗飞迈入大门内,心里已经做好准备去迎接一个新奇的世界观。
让路,接过,麻烦啦!
如风一般的细碎柔软的声音略带了那么些匆忙拂过肖鸢的耳畔,上身下意识的弯下避开了一个飞的横冲直撞的小家伙,罗飞闭着眼有些恼火,但还是停下脚步为那长了透明蝴蝶翅膀的小灵让了路。
“那是欧洲四大元素灵之一的希尔芙,代表风的力量。”见肖鸢好奇,罗飞变小声跟他解释道,“我的那位朋友则是这酒吧的主人,土元素灵诺姆。”
肖鸢随着那风灵的飞行轨迹看去,已经清晰地看见了盘腿坐在高脚凳上的棕色皮肤小矮人,他似乎正在用计算器算账?
“还有两种元素呢?”他只看了两眼就将目光献给酒吧里的其他顾客了。
有的即使来到了这里也依旧保持着人类的形态样貌,而有的便干脆变回了原本的样子,悠闲地或用爪子或用触须握住酒杯与好友愉快的聊天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