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去了这么久?”霍景行将她放下,柔声问道。
乐溪抱着他的手臂,解释说:“中间发生了一点意外,耽搁了一点儿时间,等久了吗?”
“没有等很久,我这里也是刚送完喜糖。”霍景行微笑着摇摇头,又问道:“你说的意外,是和门口的救护车有关吗?”
“嗯,就是有一个人吐血晕倒了。”乐溪看的出来,郑显的问题不大,就是最近心理压力大,休息不好,又猝不及防受了她和景行结婚消息的刺激,一时承受不了这个噩耗,急火攻心罢了。
“吐血?是患病了吧,会传染吗?”霍景行眉头深锁。
“谁知道呢。”乐溪给了一个含糊的答案。
此话一出,霍景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乐溪看出了霍景行的顾虑,轻笑一声,边伸手轻轻抚平霍景行眉宇的皱痕,边解释。
“别担心了,我逗你玩的。那人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前男友,因为他的好兄弟和他喜欢上了同一个人,那人就想牺牲自己的感情,把我让给了他兄弟。他一心盼着我能和他兄弟在一起,所以刚才他陡一得知我和你结婚的事情,登时气吐血了。”
期间,霍景行的眉头一会儿蹙起,一会儿松开,心情随着乐溪的一言一语忽高忽低。
乐溪话音落下后,霍景行默不作声了片晌,才拍了拍她的脑袋,满意地夸奖道:“干得不错!”
乐溪捂着嘴偷乐,笑了好一会,才止住了笑声,话锋一转又说:“我忘了告诉你了,那人的兄弟叫霍景东。”
霍景行黑瞳里的柔和,在一秒钟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意。
“霍、景、东?”他目中寒光闪烁,一字一字地念出霍景东的名字。
外面的人他家的宝贝当做货物一样谦让,家族里的子弟公然觊觎他的妻子,这两人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乐溪瞧着霍景行仿佛要气炸的样子,便把两手放到他的腮帮子上,轻轻揉捏着,那沉醉于中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玩面团。
霍景行双脸被揉搓,慢慢回过神来。他抓住乐溪两只捣蛋的手,在她耳畔沉声道:“你是我的!”
这具躯壳的耳朵意外的敏感,霍景行的气息吐入耳内,就像有一根羽毛拨弄着乐溪的耳朵,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揉了揉耳朵,痒意过去了,乐溪才抱着他回道:“我当然只会是你一个人的!永远永远,都只是你一个人的!”
霍景行的眉眼这才舒展开来,他抚平了乐溪衣服的褶皱,看着她的眼睛轻轻说道:“我们回家吧!”
正好趁着新婚,让族中的人都来主宅聚一聚了,让霍景东见见自个儿的新堂嫂,顺便亦可商议他们夫妻的婚礼细节流程。
乐溪重重一点头,嫣然一笑道:“嗯,回家。”
“再见!”转身的过程中,她朝着附近暗搓搓偷看的人,坦坦荡荡挥挥手,惊得窥看的众人老脸一红,赶紧把自己藏了起来。
走了几步,乐溪十分突然地说:“对了,刚才我递了辞呈,以后就靠你养了。”
霍景行脚步一顿,旋即低声笑开了,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这是我的荣幸,公主殿下。”
而后,他看见了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