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深秋的水冷得刺骨,我的小腿有了抽筋的预兆,加快速度把孩子推上岸。抽筋的疼痛很快席卷了我的痛觉神经,下意识地张开嘴巴,湖水冲入口腔和鼻腔,十分难受。我感到身体的下沉停止了,手腕被死死抓住,有点疼。
在一伙人的努力下,我成功上岸。呛了几口水,意识还有些不太清楚。周围的好心路人看没事就纷纷散开。
贺鑫的双臂把我箍得死死的,我的骨头呱哒作响。他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脖颈上,温暖得让人留恋。
“以后别这样。”他的声音蒙蒙的。
我抬手揉揉他柔软的发,感受到一滴带着体温的水珠掉在我的脖子上。
“嗯。”
“我们试试吧!”在长久的沉默后,我还是开了口。
他从我的肩膀上离开,刚刚哭过,眼圈还有些红,分外可怜,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真的”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语句。
“嗯。”我认真地答。
感情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
很快,我们升级成为热恋中的男男朋友。
粉红的气泡天天飘在空气中。
一个安静的咖啡馆,很适合谈一些私密的东西,我坐在角落里,而我的对面是一名中年妇女周琴贺夫人。
本以为小说的剧情荒诞得不可思议,但是现在真真切切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一千万,离开我儿子。”贺夫人薄薄的嘴唇吐出这么一句话。
我在心里笑了笑,也不说什么在您的心目中贺鑫就值一千万这种很明显会让对方更加恼怒的话。
贺夫人见我不说话,皱了皱化得很好看的眉:“你要多少”
“我问问。”我给贺夫人一个抱歉的微笑,给贺鑫打个电话。
“你觉得你值多少”我浅笑。
“无价。”他总是这么自信和诚实。
“你觉得一千万够吗?”我看到贺夫人刻薄的眼神还有与生俱来的高傲。意外的不讨厌,大抵是爱屋及乌看着相似的眉眼,似乎就没了脾气。
“不够。”简洁有力。
我问了问他在干嘛嘱咐几句就挂了电话,朝贺夫人笑笑:“贺鑫说一千万不够,要数不尽的钱才可以。”
“你们会分开的。”贺夫人冷漠地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踩着恨天高,像只天鹅。
傍晚的路边居然没有人烟,很奇怪,我挂掉贺总裁打来催回家的电话察觉到有些不对。
下一秒,我就被后面的闷棍敲晕了,不知今夕何夕。
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在一架私人飞机上,手被铁链锁了起来,无法动弹,万幸的是眼睛还能看。不知目的地会是哪里。我感受着心脏的跳动,反而很安心,没死就好。
谁都怕死,我也不例外。
感受到飞机的降落,我呼出一口气,在天上的滋味并不好。
天边泛出些许光亮,已是黎明。
看着周围渐渐多起来人群异色的眼眸和头发都让我感受到来自异国的风情,就当是旅游便好。
我被送到一个肮脏的小饭店里,签了卖身契就安定下来。
白天,我要在小饭馆油腻的几平方地面上来回走动,做个称职的服务员,晚上留在厨房洗碗洗到深夜,最后在硬硬的床板上蜷缩几个小时。
你问我为什么不逃没有证件的我唯有偷渡一条路,然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