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出了约有一枚铜钱大小的空洞。
宗凌抚摸着那处柔软红肿的穴口,将积蓄了几天的华泄在了上面。
“舒服了吗?”他在宗真耳边问。
宗真没有回答,只是伸手去抱他。
宗凌顺势躺了下来,和宗真并排睡在一起。
今天的宗真一直压抑着呻吟,但那双眼睛却一直盯着宗凌,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画面。此刻,宗凌一躺下来,他便翻了个身,表情无比虔诚的去吻宗凌的唇。
宗凌微微一怔,随即便感觉到有一双温热的唇覆上了自己。
宗真闭着眼睛,温柔地含住宗凌的双唇,并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过唇上的每一个角落。
宗凌张开唇,含住了那条柔软的小舌。
宗真便将自己完全送了进去,在宗凌口腔里辗转shǔn xī。
深深的一吻终了,宗真和他分开稍许,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重新躺回了宗凌怀里。
“陛下。”宗真轻轻地说,“我是你的奴隶,你一个人的。”
宗凌眉头一皱,一手揽住他的腰,道:“不许这样说话。”
宗真便没有再说话。宗凌以为他睡着了,过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去。宗真闭着眼睛,其实一直醒着,他清楚地知道宗凌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一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第十七章 宗真的场合(五)(什么都没有了……我已经失去哥哥了)
宗凌没有留在承欢殿过夜的原因很简单,那里太远了。
他帮宗真纾解了体内的欲望,知道那个小家伙接下来的几天都能安分了,本想过几日再把人召过来见面,可是宗真昨夜那个突如其来的吻让他有点不自在。
总觉得唇上一直痒痒的,宗真的眼神也一直让他的心痒痒的。
看了半天折子,宗凌放心不下,还是决定去看看。
宗真在宗凌走后不久便睡着了,第二天和平常时候一样,由红鸢伺候着起身穿衣,吃饭喝药。
只不过,他今天没有再待在房间里,而是在小花园里坐了一上午。
红鸢看着他发呆的样子,不有些心疼,但也无法为他做什么。
到了中午,宗真跟侍女回去用了午膳,接着便回房间午休了。
今天他睡得时间比以往久了一些,侍女们也没有来打扰。
宗真坐在房间里,一丝不苟地打着绳结。
绸带是从床帐上弄下来的,他没有办法弄到剪刀,只从小花园里找到了一根极细的枯枝。
虽然不如剪刀好用,但只要有耐心,还是能把绸布撕开。
系好绳结,宗真端来一张凳子,把绸带扔上了房梁。
他平静地做完这一切,然后便坐在床上发呆。
都说临到死前,人们会将自己的生平细细回顾一番,但宗真没有想这么多。
他很累,脑子跟身体一起坏掉了,根本想不了太久远的事。
他只有一种情绪,一种无能为力的情绪。
仔细想想,他真是一个心思极为可怕的人,甚至可以说是不折手段。
他爱宗凌,但这份感情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没有办法说出口。
父亲死后,他终于可以放任自己去接近宗凌,并选择了一种特别极端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