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地位较低,选择男性是为行事方便。
这东西从最开始就一直沉睡着,现在苏醒得似乎频繁起来,像块无法忽视的忽然时刻处于饥饿状态的赘肉,令人懊恼。
勉强打断她两只手或轻或重揉捏我肩膀上的样子,和甚至直到现在仍旧能感受到扑在脸上的湿热呼吸,抬眼看镜子,里面的面孔熟悉得甚至有些陌生。
缓缓用手指将头发顺向后方,理完一侧,又理另一侧,然后视线微转,看着正远远站在我身后侧的她。
转身走到她面前,用指背轻贴她的脸颊,为什么这么热?
“你得走了。”她微微皱了下眉,似乎重新开启了下一轮的忍耐。
我停留在她脸上的温度,将掌心贴在上面,又试探性的将向下移动,贴在她的脖颈上,感受着因为这个动作而缓缓上下滑动的喉咙。
温热的手掌握着我的手腕,轻轻扯离她的颈部皮肤。
她闭了闭眼睛,缓和了会,“我会很努力的把这些搞砸,相信我。”
搞砸?
有我能搞破坏吗?
下意识想去亲吻那两篇吐着湿热气息的嘴唇,到了一半又顿住了。
现在我可以抽身离开了。
我该立刻斩断这关系,以变得一发不可拾。
可我再也不需要禁锢自己的一切私心了。
我又不是神,不需要控制。
我可以放纵着享受一切。
将她推着直到抵着墙面,弯腰似乎总会影响紧密相贴,伸手将她提到跟我同高,直接闯入她的口腔。
湿热的鼻息打在脸上,温暖得不可思议。
我托着她的腰,让她离得更近了些,伸手覆在她的小腹上。
父亲送给你这么好的礼物,竟然因为选了个不合适的母亲把它给毁了......
我出了房子,却被隔着斗篷突然抓住了手臂。
我扭头盯着他,那个见鬼的老家伙!
我们伟大的神父正一手提着个带十字架花纹的箱子。难不成他还在这盯了一整晚?
似乎也看出来我不满被他抓着,他很快松了手,布满皱纹的几根手指互相搓了搓。
“结束了。”他道,笑眯眯的。
“你是来看热闹的?”我问,盯着他领口那一块白,“那四十八条人命怎么算?”
“被害死的是一回事,用自己的宝贵生命听信谗言报复别人......是另一回事。”他在胸口划了个十字。
“真无情。”我冷笑。
“要去我那坐坐吗?”他重新跟上我的脚步,甚至不得已小跑着,“好吧,答案肯定是不。”
“那你还问什么?”我听着他字里行间的愉悦,别扭得烦,“别高兴得太早。你看你们的子民,即使没那只混球搅和也开始了争战。”我恶意的提醒。
“人性如此。”他补充,表示自己的无能为力,“但我们该向前看,不是吗?”
我停下身子,俯视着他。
“我爱你,你知道的。”他耸耸肩,一脸欣慰的看我。
“是啊,爱你的敌人,你就战胜了他。”我复述他每天挂在嘴边的布道辞之一。
“no...我只是......爱你。”他笑意盈盈的,提着箱子让他那一侧的肩膀比另一侧高,仿佛里面是什么重物一般,其实不过是十字架、圣水圣经、几件镂空短白衣和开口披肩。
怎么,他还想用这些东西对付我吗?
驱魔?
对着我举十字架念圣经?
他不知道因为我曾是他们的一份子,所以这些对我没用吗?
“所谓本性,是环境无论如何变也改不了的。”他愉悦的意有所指。
我微微直起背,垂着眼睛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