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对,是301病房的,我女儿醒了。”爸爸的说话声和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和一个小护士还有爸爸走了进来,小护士帮我拔了吊水的针,医生拿出一个体温计给我,让我量一下体温,几分钟后,医生看了看我的温度计,然后询问了我一些问题,刷刷的写了什么,“好了,小姑娘没事了,只是突发性的发热而已。现在冬季小孩子突然出远门,很容易感染病菌的,好了待会儿开一些药就可以了。”
“谢谢医生了,您慢走。”爸爸送走了医生后,走过来,帮我揉揉手,戳了两个针孔,好可怜的手都肿起来了。“宝贝啊,你可是吓到爸爸了,爸爸半晚就该带着你来医院的,可怜的宝宝,手疼不?爸爸给你揉揉就不疼了啊。”
我咧开嘴冲着爸爸笑笑,“爸爸,你放心啦,我没事。可能是这几天在火车上受凉了,我现在就感觉好多了,我们回去吧。妈妈呢?”
“好好,回去。啊,我都忘了,你妈妈昨儿个陪着你一宿,实在是太累了。我怕她吃不消,就让她回去给你煮点吃的,等你醒了给她打电话来着。”说着打起电话来。“喂,小娴啊,煮好啦,哎,哎,你别来了,闺女醒了,我待会儿带着她回去呢。啊,什么你在医院门口啦,好吧,我们在这等你。”
过了一会儿,我和爸爸聊着的时候,门打开了。妈妈红着眼睛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三姨,还有一个小丫头。“你这丫头哟,总算醒来了,你看看你这一生病哟,大家急得,回去之后每天去跑步去,那什么拳我见你练了也没啥反应,回去每天跑步。”妈妈一进来就说道,放下手里的保温杯,给我弄早餐,“洛洛啊,有没有感觉不舒服啊,医生怎么说啊?”三姨关切的看着我问道,我摇了摇头,“三姨,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医生说了我可以回家了。”
显然她们不相信我说的,全部一致看着爸爸,见爸爸点了头,她们才呼出一口气,“宝贝,吃完早饭,咱就回去啊。”爸爸从妈妈手里端过碗,拿着勺子准备喂我,我想要自己吃却发现手肿了,一动就痛。然后我就彻底的享受了爸爸小心翼翼的喂粥,恩,真好吃。
这次h省的转折之旅就在我生病养病的日子里过去了,五天后我的身体彻底好了,我们一大群人要去s省啦,是坐大轮船哟。嘿嘿,好大好大的船,我坐在船头看着远去的h省,那个我不希望再来的地方,我心底终于可以输出一口气了。
白天我坐在船头看着远处的景致,我至于可以明白为什么诗人要那样描写了。“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猿猴现在虽说看不见了,三峡中山水的险恶形势,我想在江南住惯了的人,一旦走到这种地方来,肯定会有一种不知怎样的感情。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那种惊异的情感。两眼凝望着那些刀剑削成一般的山崖,怒吼着的江水,只有赞叹,只有恐怖。万一那山顶上崩下一块石头来,或是船触着石滩,那不就完了吗?到了这种地方,无论什么人,没有不感到自己是过于渺小,自然界是过于奇伟的。船从出发点驶出时,不到一刻钟,山就高起来,绵延不断,一直到抵达地点。在这一千多里的长途中,以三峡的形势为最险恶。在三峡中,又以巫峡山最高,江最曲折,滩流最急,形势最有变化。这一路上我就不停的发出赞叹声,爸爸在一旁时不时看看我,然后再看看远处的山,时而接我一两句话。就这样,我们到了s的省会城市,当我下了轮船的时候,我心安了。那里,离开了。
我们一行人到的时候是半晚,所以我们在当地的旅馆中住了一宿,第二天去了外婆家所在的市。结果我再次经历了“红军十里长征”这个伟大的历程,全是山,半天遇不到一辆车啊,徒步行走。我还好,走累了,有爸爸背着,恩,小孩子就是好啊。
终于在我们走了大概三四个小时的时候,来了一辆车子,大家上了车,然后就慢悠悠的向着目的地靠近。
到达外婆家的时候,我是不知道的,因为我实在是太困了,然后在爸爸的怀里睡着了。早上我醒来,就发现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