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林冬来过去,摸了一把妹妹的小辫儿,低头发现她在做生物题,然而,生物习题册底下却露出一个嫩黄颜色的尖角儿,是一张纸的角。
他问:“这是什么?”
小丫头开小差被抓包,只得笑一笑,把那张纸揪出来,原来是一只嫩黄的千纸鹤,叠的挺好看。
“嗨呀,我们同学最近可流行叠这个了,”林秋果扯动纸鹤的翅膀,让它做飞翔的动作,“你说我要是不叠,得有多out啊。”
林冬来一拍她后背:“再不吃饭你可从全家out了,走吧。”
兄妹俩来到饭桌上,林妈妈问她干嘛呢,当哥哥的没有拆穿,只说她在学生物。
等晚上回卧室,林冬来忍不住了,给程天殊吐槽:“我高三的时候什么娱乐都没有,也没out啊。她就是找借口开小差,难道他们班还专门成立了千纸鹤小分队呢?”
“别说是千纸鹤小分队,”程天殊提起嘴角,“咱们打赌,过不了多久,他们班还会有叠星星小分队和织毛衣小分队。”
林冬来只当他是开玩笑:“赌什么赌,奇奇怪怪。她们就是没手机了,闲的。”
“你就等着瞧吧”程天殊胳膊枕在脑后,幸灾乐祸道。
“这话说的......”
过了一会儿,他们关了灯,两人在黑暗中,躺在各自的床上。
今晚林冬来下腹有点充血,最近有段时间没解决过了,他把手伸进睡裤里摸着,可是这种摸法儿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只能愈发充血,他咬着嘴不出声,但是呼吸有点紊乱。
偏偏这时候,程天殊还问:“今天的工作感觉如何?”
林冬来呼吸一窒,手松开了:“还行。”随口说了几句郑喜和进门结界的事。
程天殊又问:“这个公司的人经常用魔法吗?”
“今天只有进门的时候见到结界魔法,其他时候,没有。”
“公司同事呢,毕竟你还给哥一张床睡,谁欺负你给哥讲。”程天殊又在逗他。
大概是下腹仍在充血的缘故,林冬来想也不想,就说:“他们看过相亲会那个视频,挺欢迎我的,而且还邀请我有空去同志酒吧坐坐。”
“同志酒吧?”程天殊突然翻了个身,“有空带我也看看。”
林冬来刚想问“你也没去过?”,随后他想到以前和程天殊谈的时候,每天握手见面,这人要是经常混圈才有鬼,于是说:“好啊,一起去。”
“环境和酒水怎么样。”
“放心,他们说那里挺高档的。”林冬来想了想,说,“咱们做个君子协议,一方要是和谁看对眼了,另一方不得对其审美加以评判。”
程天殊乐了:“照你这么说,是质疑哥的品味呢,还是对你自己的品味没有信心呢?”
“按以往失败的感情经历看,咱俩半斤对八两。”林冬来道。
“你怎么学会腌人了?”程天殊长腿从被子里伸出来,蹬了旁边睡在沙发床上的林冬来一脚。
林冬来也不服:“还不是跟你学的,而且谁叫某人一天到晚以哥自称的。”
他这么说,程天殊又伸腿,踹他大腿上:“按理说我年龄大,你应该主动叫哥的。”
“我叫你大爷。别蹬了。”林冬来还举着个老二呢,经不起打打闹闹,躲开。
“让我看看你的底线。”脚又上来了。
林冬来往旁边一滚,差点给掉床下去:“哥,你是我哥。”
“乖儿子。”程天殊很满意,不动他了。
过了很久,两人没有说话,大概对方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