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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包间，古朴的装修，致的餐盘和菜品，无一不显示着低调的奢华。程天殊和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坐在一起，两个人正商量事情。

“什么，你要去经营奢侈品？”程天殊浓眉皱起，一脸不赞同，“现在是什么时代，物流行业相当发达，海外代购太多，奢侈品的顾客并没有从前那么忠实。很多顾客，穿的是一身大牌，来店里体验产品，可是有相当一部分打细算的人，体验完以后，会选择代购，或者出国的时候在机场买税。总之，我个人不是很看好这一块。”

对面的男人说：“老弟，咱俩从小玩到大，这么好的关系我能坑你吗？我不是要去代理某个奢侈品，而是想建立一个平台，专门做这方面的某个领域。”

“怪不得你叫纪梵希，看来这辈子总要跟奢侈品杠上。”程天殊哂道。

纪樊曦很无辜：“老弟，我这两个字根本不是那两个字......”

随后他又说：“我的想法是，做一个香水平台的app，专门做香水分享，大家可以通过这个app，讨论香水的味道和适合人群，同时，我们公司会跟以前有过交流的国外大牌合作，取得比国内专柜更便宜的价格，凭这个价格，就能吸引不少人。”

“这样......有意思，”程天殊身体前倾，“你这脑袋还挺的。”

“也不看看你哥们是哪个大学出来的。”纪樊曦蹬鼻子上脸道。

“那你说说，要多少投资？”

纪樊曦一拍程天殊肩膀：“还是你懂哥们儿。”

“哼，”程天殊似笑非笑，“你这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

“奇了奇了，这个不验证一下还满足不了我的好奇心。”纪樊曦站起来作势弯腰。

程天殊一脚踹过去：“敢放一个试试。”

纪樊曦躲开，嬉皮笑脸道：“小的怎敢这样对待投资人呢。”

“别凭嘴了，说说详细的预算。”

“好的，”纪樊曦正襟危坐，严肃地拿出平板，给他计算，“首先我们要引进技术人员，来做app开发这块儿的工作，光有程序员当然还不行，得有美术设计吧，不论是app的外观，还是打开后的页面，都要做到很好的用户体验。之后还有和各大物流公司合作，与香水大牌的沟通，找一些懂香水这块的人，对香水进行系统分类和分析，写文章写评价，新公司还要选址，买个好地方，商标要注册，前期还要去做各种广告，香水也要囤货，前期还要将利益最小化吸引客源......零零总总，要这个数。”

他伸出四个指头。

“四十万？”程天殊说可以，“虽说定期要向父亲交代资金动向，但四十万还是可以从私人这边拿出来的。”

“不是四十万。”纪樊曦摇摇头。

“四百万？”

“对。”

程天殊想了想：“不行，四百万，我自己暂时拿不出来。”

“你想，这个app一旦做大，我们能得到多少利润？奢侈品啊，就算我们比官网和专柜便宜一两百，但也能赚不少。”纪樊曦说，“投资人？......哦不，股东？”

蹙着眉毛，程天殊还是动心了：“......我回去再想想。”

两人吃完饭，往外走。他们吃饭的地方离林冬来家也就几站路，那里又好几个中学，学生们背着书包，穿着宽大的校服，面庞笑容灿烂，青春洋溢。

纪樊曦纳罕道：“我们上中学那会儿的校服可丑多了。现在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