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分身又热又大,随着我的吞吐而跳动不止,董洌从喉间逸出声声压抑的低吟,似乎快要喷发了。
而肖阳退出了他如蛇般灵巧的舌头,两根手指随之捅入,轻车熟路地做起了扩张运动。
该死的黄毛,你趁人之危,明知道我现在说不了话,故意占我便宜,呜呜呜,我怎么这么杯具啊?!
“公主,公主你也硬了,公主的小/穴/穴好可爱,我都看不够呐!真想永远都能留在公主里面,一辈子不出来,公主你把我的手指夹得好紧啊!”
肖阳压在我背上,在我耳边说着欠扁又yín荡的话,我越来越喘不过气,眼前也渐渐模糊了。
要憋死我了,董洌你丫怎么还不射?我都这么卖力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了,这个问题问白痴了,他老人家绝对是男人,男人中的男人,我亲自尝过的!
胡思乱想之中,有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抵在了我都菊花口,挑逗之至地磨来擦去,不用说了,是那只死黄毛!
啊啊啊,他一定是故意的,额滴神啊,您就开开眼,打个雷霹死他,就当是为名除害吧!
“啊……娃娃……娃娃你好棒!我……我要忍不住了!”董洌顶入的速度越来越快,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刚缝过针,打过吊瓶?为什么下半身这么亢奋?
“呜呜呜……唔……”
明天的白金院报可想而知了,肯定就是以我的英年早知做的特别报道,标题是这么写的:吹箫被爆喉,总受红颜薄命,3p有风险,尝试需谨慎,白金后继无人!(侠:乃的打油诗果然越来越高水平了,!)
“公主要王子进去吗?想要的话就说一声嘛!王子一定会满足你的啦!你倒是说话啊,不然人家不进去哦!”肖阳继续说着欠扁的混话,火热的鸟头玩弄着我穴口的嫩肉,奸声笑道,“嘿嘿,师父你好色哦,脸都红了,羞羞!”
此时此刻,我只想耍帅地大吼一声,“脸红什么?”
然后董洌阴沉地一笑,冷冷回答,“神焕发!”
接着我拽拽地捋了捋胡子,眯着眼睛道:“怎么又黄了?”
最后是肖阳张着血盆大口,指天狂笑,“防冷涂的蜡!”
以上是《智取威虎山》的经典片段,老妈曾经无耻地将其yy为杨子荣和座山雕的挑逗用语,我居然在这个时候想起来了,实乃当世之奇人也!
“唔……”肖阳进入得太过突然,把我的神志从撇脚的意yín中拉了回来,我舒服得全身一颤,含糊不清地吟叫出声。
同一时间,董洌也在我口中达到了高潮,嘶吼着将滚烫的液体射出,我为了不呛死,只能拼命地往下咽。
可烫死我了,还这么腥这么苦,不过,为什么还有点甜呢?难道因为刚才吃过一块蜂蜜蛋糕吗?
“啊……”董洌痉挛着放开了手,长长地舒气,他老人家倒是爽了,可为啥还戳在我嘴里啊?
来不及再多想了,因为肖阳开始动了,而且没有循序渐进,直接给我上了电动马达。
我被他顶得浑身发软,顺势吐出了董洌的巨大,被填满的感觉让我愈加恍惚,配合地摆动着腰肢迎合他。
“啊……啊……不要……不要……停!”
“公主的意思是……叫我不要停吗?”
肖阳一定是打了鸡血了,要不他怎么一上来就这么猛呢?我肚子要漏了的话,就是让他给顶穿的,正好在医院里面,抢救倒是更方便了!呜呜呜……
嘴里残留的液体顺着我的呻吟不断涌出,滴落在董洌的肉bang之上,yín靡而暧昧。
我在不断的顶撞中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董洌绯红的脸庞,可是不知为什么,我被他凄楚的眼神看得心中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