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你伤了他,得用十倍偿还。”高垒说得云淡风轻,江统却懂了他的意思。
他想用同样的方式对待他。
他就这样眼睁睁地,清清楚楚地,看见那颗肉母虫滑进了自己的口中!
他想闭上嘴,却被那只手死死地捏住!
“花萼楼那一晚,瑞王府那一晚,就此一笔勾销吧。”仿佛宽恕一般,高垒不咸不淡地开口。
顾南舟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没说一句话。
他不会对这种人心慈手软,毕竟江统曾经想让五个猛汉爆了自己,若是真被爆了,他肯定会被活活折腾死!
他心狠手辣,就别怪自己无情。
江统痛苦地捂住肚子,不停地在地上翻滚,他脸色青紫,一根根青筋跳跃在脸上,狰狞至极。
高垒凝着眉,抱着青年往后退了几步。
怕青年感觉到不适,他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让他看见这一幕,怕他想起那晚的痛苦。
半响后,顾南舟没再听见任何动静,他将眼睛上的手掌慢慢掰开,朝那个地方望了一眼。
只见,一堆“石榴群”堆在那儿,安静极了。
每颗小血珠都饱满得发亮,里面是鲜红偏黑的血液,它们密密麻麻地堆在那儿,有些人。
高垒掏出两块火石,打擦了一下,火花洒落在那堆“石榴群”上,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很快,那些东西就变成了一滩乌黑的血,散发着恶臭。
黑血周围的花草都枯萎了,地上也光秃秃的。
……
回去的路上,高垒往草丛里随意放了几箭,射中了几只兔子,他下马将那几只兔子提了回来。
他似乎对那比赛的奖赏不感兴趣,所以也不再逗留,直接返程。
等他回到原来的地方时,那儿已经有一半人回来了,马上都驮着或多或少的兔子。
只有高垒的兔子最少。
才三只。
顾南舟戳了戳他的腰,“……你射中的兔子最少。”
高垒回头,低声闷笑:“因为我都忙着射一只大兔子,它可废了我不少力呢。”
顾南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这登徒子!
掐着时间,江墨和雅荷几乎是最后一队回来的,江墨潇洒地跃下马,面色冰冷地从顾南舟面前走过。
雅荷脸色苍白,她轻轻地咬了咬牙,颤颤地从马上爬下来,腿一直在哆嗦。
顾南舟不由自主地看了过去,目光在她的下半身打了个圈儿,想到先前看到的某个火爆的画面。
臀部忽然被人捏了一下,顾南舟一惊,抬头看向自家男人。
“看来是我没有喂饱你,你竟然还有力去看别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酸味。
顾南舟朝他翻了个白眼,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袖子,示意他稍稍低头,高垒不解,却还是凑过去。
“你发现没有,雅荷的裙子上有东西。”说着,目光看向雅荷的方向。
白色的,湿湿粘粘的。
高垒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由黑了线。
他不顾周围的目光,霸道地将青年抱上马,两腿往马肚子上一夹,身下的马便像风一样疾跑起来!
夹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