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了……太难受……呜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银环儿里无法完全勃起的性器可怜兮兮的淌着水儿,光看那颜色都有种诱人的凌虐感。身体里小巧灵敏的粉红色跳蛋持久而稳定的震动着,受着肉壁的蠕动被逐渐挤压至穴口。小兔子动不了,看不到,但他总感觉腿间那个结实的绳结已经将会阴部位蹭破了皮,无论怎样扭动都是火辣辣的疼。
他想,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是一塌糊涂,糟糕极了。
粗糙的红绳磨消了陈酿仅剩的那一点点撒泼的脾气,他本身就是个善于服从的人,骨子里带着弱性,被恐吓两声就哭兮兮的撅起了嘴兔子总归该有兔子的样儿,受了欺负就咬着唇红着眼,一抽一抽的缩成一团。
王释弹了弹他腿间的东西,狞笑一声,问道:“去前边儿的还是后边儿的?”
“什……什幺?”
“要是去掉前边儿这个,那跳蛋我就不拿出来了,直接操你要是去掉后边儿那个,这环儿就让它一直套着吧。”
“怎幺这样……”
陈酿腿软的站不住,讨价还价道:“可不可以……”
“不可以。”王释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赶快想好,要不然两个都给你留着!”
这是真前后为难。小兔子支支吾吾的,最后被逼着下了决定。
“去前边儿这个吧……”
王释挑挑眉,鼓弄了一番将闪着光的阴茎环儿去掉,顺便揉了揉那团软肉。陈酿忍不住张开腿,又站不稳似的撞在男人腰上,力气像被抽掉一半。
吊环的设计可以让床上的人很方便的调动被绑者的面向。王释将陈酿转过去,一手揽在胸前揉捏那两颗硬挺的乳头,另一只手顺着腰线停留在他臀部上方。
小兔子屏住呼吸,为即将到来的动作颤抖不止。他本以为男人会直奔主题,开拓那个紧致的领地,然而王释却依旧钟情于看那两团粉红的软肉在手掌的挥动下逃开,又逃不开。
说不上是惩罚还是奖赏,陈酿什幺好话都往外说了,却还是没能停下吊环相撞的叮当作响。
“别打了……”小兔子垂着脑袋,金豆豆啪嗒啪嗒的从眼底往下掉,“呜,快被你弄死了……”
王释意犹未尽的了手,跪在床上,拉起陈酿身后的绳子将人提溜的更近一些,然后箍着那截细腰,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顶了进去。
“啊啊啊!不好痛!好痛……呃!”
说到做到,男人没有半点饶过他的意思,还没有将跳蛋取出来就提枪上阵。他一寸一寸的往里顶,跳蛋就这样被抵到深处,嗡嗡嗡嗡的继续工作。陈酿大声哭闹着,尖叫,挣扎,最终却还是拜服在男人的力量之下。
“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