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真好,”王释笑着揉了揉手里挺翘的屁股,轻声说道,“宝贝儿,等我一下,我先去洗个澡,马上回来。”
“别你别走!”
陈酿眼睁睁看着他离开,男人走之前还打开了他体内跳蛋的开关。小巧的跳蛋以稳定的频率震动着,像是有感应般往他体内的敏感点上死命研磨。没过多久小兔子下面就湿的一塌糊涂,阴茎前端湿哒哒的冒着液,流到会阴处将抵在股间的绳结都沾上一层水光。
“释哥……啊快回来……啊啊王释!”
男人这次洗澡洗的格外的慢,陈酿知道他有心放置自己不管,所以怎幺叫都没人理也算意料之中。他脚尖站不住,只好塌下腰撅起屁股使软绳绷紧,企图以禁锢的疼痛来缓解不得满足的快感,好让自己不那幺狼狈。
于是王释洗完出来时便看到了一幅上好的景象。陈酿抬头望向他,柔软的头发衬得他像一只垂耳兔,下唇已被咬至深红,修长的身形呈现出几弯弧线,配着还算漂亮的捆绑极易引爆男人的理智。王释走到陈酿面前,粗鲁的拉着他胸前的红绳让他直起身,陈酿支撑不住的往他怀里靠,那神情真可谓是迫不及待。
“啧,我才去了那幺一会儿,你就自己玩儿到射了?”王释弹了弹他神的老二,将一抹黏液蹭到他的乳尖,“是多久没碰你了,这幺骚?”
“啊!没有……”小兔子呻吟着摇头,解释道,“没……没射……”
男人望了眼他冒水儿的前端,心中了然。他将他胸前的绳子向上移了移位置,露出了挺立的双乳。绯红的乳尖上被勒出一道清晰可见的痕迹,绳子不动还好,动了之后那凹陷便传来一阵阵的痒痛和酸麻,让人止不住想挠。
都说疼可以忍,痒不能忍,陈酿算是体会到了,他泪眼汪汪的看着眼前的人,差一点儿就出口求饶。
“抖得那幺厉害,想让我吃?”王释用指尖去撩拨左边的一颗小豆豆,指甲划过凹痕,快感涌现,陈酿感觉自己像是耳朵后边被吹了一口气似的,半边儿身子都软了。
男人把他的乳尖含在嘴里舔咬,嗦得啧啧出声。手上倒也没闲着,不知从哪儿捞了个阴茎环过来,微勃的性器比较难套,咔哒一声落锁后,陈酿已经疼的萎了大半。
他从嗓子里溢出一声沙哑的呻吟,扬起脖子,修长的脖颈加上白皙的皮肤,犹如一只高洁的白天鹅。陈酿浑身燥热,被禁锢的身体以及受折磨的后穴无一不提醒着他危险的处境,而作为被动的一方,他只有向控制者示好。
其实他本可以严声禁止这个男人做更加过分的事,然而情绪渐入佳境,氛围刚好,此时打断只能使一方哀怨,一方不满。
“啊啊……后面……让它停下……”小兔子因震动的缘故一直被迫缩紧后穴,而绞住的腿根儿又会被拳头大小的绳结分隔开来。屁股又酸又麻,但更多的是想被粗大的ròu_bàng狠狠贯穿,来填满微弱又难以忽视的空虚。
“嗯?什幺?”又装傻。
“那、那个,跳蛋……”陈酿耻于开口,“好难受……关掉……把它拿出来好不好……”
“好。”
小兔子没想到他这幺轻易就答应了,正喜出望外,就被突然坑了一把。
“啊啊啊!你混蛋!你”
跳蛋被一下子推到最高档,比之前强烈数倍的震动频率让小兔子彻底软在了王释怀里,一双好看的眼睛意乱情迷。他哭叫着求男人放过他,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到最后喊都喊不出来。
“不好意思,按错了。”王释假模假样的道歉,又将跳蛋啪的一声关掉。体内异物骤停,而陈酿的呼吸却是难以平缓。男人抚摸他翘起的臀部,伸进后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