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都无法逃避的。
当下,想到竹这几天的表现,銮铃皱眉道:“你以后还是小心点儿,别在王爷面前没大没小的,当心他一怒之下把你怎么怎么了,我可怎么办?”
“哼!我才不要呢!要是小姐当年那孩子生下来,现下也两岁多了呢,一切都怪他!”竹双手掐腰,手里还捏着擦头发的毛巾,义正言辞:“我算是明白了,人善被人欺。小姐不愿扮那狠绝色,就由我来吧,由我来保护小姐,来什么挡什么!”
銮铃对“萧銮铃”和李墨兮当年的事固然感叹,但毕竟是个旁观者,也都是些过去的事,所以并未太多悲伤。倒是竹后面那些话让她心头一暖,说不出话。
半响,才乖乖拉过竹的手,放柔声音:“儿,我把你当妹妹,希望有福同享,却不希望你为我而受到伤害……我以后还指望着你相依为命呢,咱们俩来什么挡什么,都要一起承受。你要是为了我好呢,就敛着点儿,抬手不打笑脸人,咱们自然不会吃亏。”
她也没想到她有一天会软弱如此,然而薛恬说的对,她已懒得再去心计,懒得再去竞争,只想一江烟雨里,有属于自己淡泊宁静的风景,虽然平淡,却沁人心脾的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看吧,欢迎吐糟留评!
☆、第八十四章
銮铃洗澡回到寝殿,李墨兮早已洗好了拾干净,站在书案前字一笔一划都写了三页。銮铃汗颜,虽说女人本就慢,她这也太慢了些。不过,她略微放心的是,李墨兮洗澡不是被木服侍着,他是自己搞定。
如果他洗澡都要被美女服侍,她肯定受不了,一定要一纸御状直达天听,向唐玄宗控诉这一不公平不合理的情况。如果唐玄宗找出种种理由不予改变这一现状,她也决不手软,她不放弃用武力解决问题定要拉着竹直冲进去把此女拉出来痛扁一顿,而她和竹是否蒙上眼睛,这一点有待商榷。
见李墨兮在那儿写字,头也不抬一下,銮铃无事,就在那儿胡思乱想神胜利,想着想着笑出声儿来。
李墨兮不经意抬眸,见銮铃坐在那儿独自乐呵,于是搁下笔,来到她身后。
銮铃手里是捧着书,却看也没看,只顾在那儿傻笑。李墨兮皱眉道:“你这是怎么了?竹又训你了?”冷不防听到李墨兮的声音,銮铃笑容一滞,忙地站起身:“我,我没怎么啊,就是闲的无聊瞎想。”
“想什么?笑这么……欢?”
李墨兮又问,顺手拿过銮铃手中的书翻着看,他觉得銮铃这笑不是“欢”,而是有些……坏,怎么说呢,就像他们年少不知事时,因为好奇,萧悟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本春宫图藏在怀里,把周围的人统统遣散,才让他和寿王瞧,那时萧悟脸上的笑容,就有点心惊胆战飘忽不定着的“坏”。
呃,十分猥琐。
当然,銮铃手中拿的不是当年那本被他们看过之后便义正言辞烧掉又指天对地发誓要忘掉的春宫图,銮铃看的书都是从他的书架上取的,而他的书架上不会有这种玩意儿。又当然,也许,銮铃是真想到了开心的事才笑,那丝坏是他自己臆断了。
只是,他今晚沐浴时不知为何就想到了当时那本春宫图上的一些画面,不知为何又想起那晚他悄然脱去銮铃衣裳后的情形。
銮铃是个美丽的女子,他从来都知道,然而,当夜看着她皎洁玲珑的胴体,他还是震惊到窒息,还有她睡梦中迷蒙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