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美艳的侍妾气势上不自禁一弱,还是那夫人硬撑着质问:“你是谁?由得着你在这都夏王府里说话?”
王儿凉凉一笑,鄙夷道:“我是谁?你们都夏王都管不着,还轮得到你们这些做妾的来问!”
王儿性子率真调皮,待人也友善,本没有那许多高高在上的刻薄,此刻,想来是气急才摆出一副王妃的架子。銮铃心里一暖,脸上笑容也就有了,她本也不想与这些无聊的女人计较,不过都是些可怜的女人而已。
那三位夫人听到王儿的话,登时红了脸,一时竟说不出话。銮铃正待把王儿拉回疏影殿,却听李墨兮冷冷淡淡地说了句:“寿王妃哪里来的火气,要来这都夏王府发泄?”
众人一齐回头,才见李墨兮身后跟着风冽,两人慢悠悠沿着澄心池走近,夫人一时委屈地跑上前,挽住李墨兮的胳膊,娇声道:“王爷,您怎么才来?”
而那两位夫人都是聪明人,听了李墨兮的话,忙恭恭敬敬向王儿行礼,娇声可怜:“奴婢参见寿王妃。”王儿却是看也不看他们,只瞪着那个娇滴滴挽着李墨兮的夫人,斥道:“好不要脸的女人,你们当家主母在这儿呢,一点规矩都没有!”
夫人气得脸都紫了,却不说话,只泪眼汪汪望着李墨兮。李墨兮脸上一点表情没有,颇不耐地把夫人的胳膊推开,不过,他看到銮铃微垂了眼,嘴角也有一丝笑容的时候,主意即刻改变了,他顺势握住那夫人的手,温声道:“寿王妃说的有礼,王妃在此,岂容你逾矩霸道?”
王儿一看李墨兮这表情,与其说是指责,还不如说是纵容,气得瞪大了眼。那夫人更顺势偎在李墨兮怀里。另外两个夫人也都羡慕地红了眼,她们俩虽封了夫人,但李墨兮并没有碰过她们,其实自有了个名头,虽不断有赏赐,根本就没再和她们见过面。
却是銮铃握一握王儿的手,微笑着向李墨兮温婉行礼:“銮铃告退。”施完礼,便一手拉着王儿,一手拉着竹,缓缓走向惊鸿苑。
一直到了疏影殿,舞月捧了茶给她,王儿仍被气得回不过神,倒是銮铃再也忍不住放声笑出来。
王儿把茶盏重重往桌子上一搁,捏住銮铃的笑脸,恨恨道:“亏你笑得出来!”
銮铃轻轻握住王儿的手,看着王儿这张国色天香的脸,忍俊不禁:“儿,我真想不到你这样可爱的人会说出那样粗鲁的话来,若是寿王爷在这儿,不知他会怎么想。”
王儿先是一怔,下一刻就扑上来打銮铃,却窘透了脸:“好啊,我在那儿为你出气,你却在这儿取笑我!”只在銮铃肩上轻轻打了一下,下一刻,却又骂咧咧的:“那种女人看着妖妖媚媚的,也亏李墨兮看得上我哪里有说错,分明就是不要脸!”
銮铃微笑,李墨兮何曾把那几个女人放在眼里?不过两天,他又看过她们几眼?李墨兮才不会介意那个女人是什么样,反正不是他喜欢的,哪个都一样。
想着,却是几分欣羡地望着王儿,诚恳道:“儿,所以你要好好珍惜,像寿王那样好的疼爱你的夫君,这世上怕再不会有了。你瞧瞧,谁的丈夫会像寿王一样对妻子百依百顺,视若珍宝?”
“……是啊!”想到刚才那三个女人围攻銮铃那一幕,王儿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