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却还是乖乖答应。
第二天早上被他叫醒,我把脸埋在枕头里,嘟囔着还想再睡一会儿,他凑到我耳边笑,“小懒猪,不想知道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了?”
好奇心比睡觉重要,我勉强睁开眼睛,坐起身,看到他在我面前打开箱子。
其实还没怎么睡醒,脑袋混混沌沌的,怔怔地愣了好一会儿才知道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是一件婚纱。
简约低奢的款式,干净的纯白,致的蕾丝,裙尾拖曳很长。
那天,我们在蓝顶教堂举行了婚礼,在神父的见证下宣读誓言。
我哭得稀里哗啦的,他的眼眶也红了。
我承诺,我将毫无保留地爱你
无论顺境或是逆境
富裕或是贫穷
健康或是疾病
快乐或是忧愁
终生对你忠诚
尊敬你
珍惜你
守护你
直到永永远远
……
4.【习惯】
陪小叔在澳洲出差,直到除夕那天我们还在悉尼逗留,因此没办法回国内过年了。
悉尼现在是夏季,昼夜温差有些大,白天穿短袖,晚上要再加一件外套。
我知道小叔的父母就定居在此处,思索再三,问他要不要去看看他们。
他考虑了一会儿,答应了。
我一路上都很忐忑,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接受了我和小叔之间的关系,更不知道待会儿要怎样面对他们。
小叔握住我的手,低声说了一句,“别怕。”
爷爷比我想象中要老,头发已经完全花白,但背却很挺直,始终保持着威严的神态。
而小叔的母亲,已经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不过四十左右,从她如今的面容气质,可以想象出,年轻的时候一定很美。
他们对我们的到来表现出不冷不热的态度,对我则要更加冷淡一些,却并没有刻意为难我,这已经让我很知足。
我们在这里住了两天,要走的那一天,我看得出他们好像有些不舍,只是碍于面子,才什么都没有说。
我心里突然就有些心酸,对他们说,明年再来看他们。
他们似乎很惊讶,但看得出是开心的,连声说好,甚至还对我露出了两天来的第一个笑容。
小叔一直沉默着,什么都没有说。
出了门口,我小心翼翼地问:“小叔,你是不是在生气?”
“没有。”他说,“只是有些不习惯。”
“对不起,我没经过你同意就……”我拉了拉他的袖子,“你要是不习惯,我们明年就不来了。”
他转头看我,叹了一声,“傻瓜。”伸出双手将我轻轻拢在怀中,“只要你在我身边,什么都可以慢慢习惯。”
呜……小叔真是坏死了,又害我哭……
5.【传染】
这几天我情绪很低落,因为……因为小叔已经整整六天没有碰过我了,甚至连亲吻都没有,只是每天睡前吻一下我的额头。
我坐在床边,等他从浴室里出来,就站起来泪眼汪汪地控诉,“你是不是对我没兴趣了!”
他听了半天才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哭笑不得地解释,是因为他感冒了,怕传染给我。
我吸了吸鼻子,想了想,他前几天确实嗓子有些哑,但是并不严重,何况这两天基本上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