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儿看着陆煊丝毫不觉得热的样子,也心里感叹,这身子简直是钢筋铁骨做成的一般。
她用手指点着陆煊胸口处的一道伤疤:上回你说这是你行刺大辽国主帅受伤时留下的,你好好和我讲讲这些事情吧!
之前他们两个只要在一起,都是忍不住要先弄有□□,等闹够了,林芷儿是手也累,嘴也累,往往都是秒睡的。
她虽然看到陆煊身上有许多伤疤,但都是没来得问,便被打断了。
他们两个其实也是难得有这样温馨的时侯。
陆煊便为林芷儿讲了。
林芷儿听他只三言两语,轻描淡写的说了当时的情况,可她看那伤疤之深,之长,还是在心脏附近,便能想像出当时的凶险。
不怕吗?为什么非得去呢?这两国打仗,禁卫军更多参与的是情报方面的事务,而真正的主力应该是jūn_duì。
当时,我们大周江南大旱,粮食欠,民不果腹,如果再打仗,那老百姓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我行刺了敌军主帅,一是打乱了他们的布置,二也是震慑了敌军。后来大辽也的确退兵了,还是去了这场战火!”
“为什么非得你去呢?”这么危险的事情,陆煊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芷儿!你知道我的武功最先是和谁学的吗?”
“和谁?不是你爹吗?”林芷儿眨着大眼睛看着陆煊
“是我的祖父!”陆煊把玩着林芷儿的小手,无意识的放在嘴边吻了吻:“祖父和他手下的将士被称为“陆家军”,陆家军曾是大周最威武的jūn_duì,战无不胜,祖父也被称为不败的战神,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事就是让祖父抱着我、坐在祖父的马上,看陆家军军训!我那时最大的心愿就是长大了也成为陆家军的一员!”
“后来呢?”
“后来祖父去世了,陆家军也解散了!芷儿,你若看见过陆家军那些将士们保家卫国,马革裹尸的壮烈情怀,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会去行刺敌帅了。”
那是作为一个热血男儿应该去做的事情!
林芷儿看着陆煊谈及这些时熠熠生辉的双眼,心微微一动,也许在陆煊心中他更喜欢的是像他祖父那样做一名光明磊落、顶天立地的jūn_rén吧!
林芷儿用手指点着陆煊身上的伤疤,一个一个的问过去,陆煊便一个一个的耐心的给她讲这伤疤的来历。
许是喝的药里有凝神安息的作用,林芷儿只听了陆煊讲了三个故事,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林芷儿再醒来时,是被热醒的,她躺在床上,陆煊的胳膊从背后搂着她的腰,大腿紧紧缠住她的腿,简直就是合抱住了她。
七月初七,天气正热,就算屋里放了冰,放下帐子的大床里还是闷热的。
林芷儿想从陆煊怀里钻出来,她刚轻轻一动,陆煊便醒了,这人眼皮还没睁开呢,手就一紧,又把林芷儿牢牢的搂在怀里。
林芷儿忙推他的手,娇嗔道:“热~”
陆煊这才睁开眼睛,看着林芷儿红艳艳的小脸蛋和清亮亮的黑白分明大眼睛,看来这春、药的毒应该是解了。
陆煊摸了摸林芷儿身上的汗,便把帐子掀开了一面,透透气。
林芷儿伸头一看,这天光已是大亮了,原来已是过了一夜。
林芷儿突然想到:“诶呀,昨天我没有回林府,这、这、你是如何安排的!”
陆煊伸手捏了捏林芷儿的脸蛋:“放心,我让柳红假扮你了,你这两日就住在我这!”
春、药都属于热毒,而且林芷儿中的春、药还非常特殊。
禁卫军中是有自己专门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