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回有些理解他手下那些人了,每次出生入死的办完大案后,各个几乎都是马不停蹄的回家,有媳妇的搂媳妇,没有媳妇的也要叫上相好的,然后基本上就是一天一夜都不出屋的。
……也许只有与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才能安抚了恶战时紧绷的神经和沸腾的热血吧。
林芷儿只觉得陆煊的脚步越来越快,他的呼吸也有些发沉。
……嗯,看来这回是学乖了,知道着急了。林芷儿心中鄙夷一句。
只是不管林芷儿如何聪明,像她这般原来从未谈过恋爱的女孩子,哪里知道这男人和女人在爱情中关注的重点永远都不会是一样的……
林芷儿就见陆煊像对这里的环境极为熟悉一般,脚下根本没有犹疑,一盏茶的时间就背着她来到了一座小木屋前。
陆煊直接推开门,背着林芷儿进了屋,轻轻把她放在屋里木床上。
林芷儿看着陆煊从怀里拿出火石,点燃了木屋墙壁上挂着的松油灯,屋里立刻变得明亮温暖起来。
林芷儿打量了一下木屋,就见墙上挂着弓箭、她坐的床上铺着兽皮,地上挖了灶坑。
灶坑里放着柴火,搭着三角木架子,木架子上吊着用来烧水的陶瓷罐。
屋的一角整整齐齐的码放着一堆劈好的柴火,还有一个装满水的小水缸。
这应该是山上的猎户建的临时休息的地方,不过从屋里的痕迹上看,应该最近是有人住过的。
林芷儿看着陆煊熟练的点燃灶膛里的火,往陶罐里添了些水。
然后回身走到木床边,低着头对她道:“芷儿,你身上的衣服都淋湿了,还是脱下来,用火烤一烤,要不湿气进了身,该生病了!”
林芷儿抬头看了一眼陆煊,见他说的极为自然,表情一本正经,就像在说一件公事,这一刻他好像又是那个不苟言笑的禁卫军副统领了。
嗯!外面虽然飘着的是毛毛细雨,但她裹着的丫鬟外衣的确浇湿了,她自己的外衣也带上了水汽。
在这古代的医疗条件,一个小小风寒就能要人命,林芷儿也的确不敢大意了!
不过就让她这么在陆煊面前宽衣解带的,她可是不愿意的。
林芷儿抬头白了陆煊一眼,那意思你转过身去。
可这时陆煊却像智商掉线了一般,看着林芷儿正色道:“芷儿,你是让我来帮你吗?”说着伸手就来解林芷儿的腰带。
……真能装傻,竟然把自己的眼神曲解成这个意思!林芷儿气得拿手狠狠打开陆煊伸过来的手。
可是这一打上,陆煊这边是什么感觉都没有的,林芷儿那点劲在他这就是蚊子叮一口一样。
而林芷儿却觉得自己像打在铁手上了似的,震得她的手是又疼又麻。
诶呀!陆煊的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的干干净净,都可以当手模了,但怎么会这么硬?
林芷儿抬起自己的手一看,手上的肌肤都被打红了!
陆煊看林芷儿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他这手至少有十年铁砂掌的功力,林芷儿这么娇柔能不疼嘛!
陆煊也心疼的忙一把握住林芷儿的手,嘴里道:“打疼了吧!我给你揉揉!”说着另外一只手也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