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
“这名护卫叫什么名字?”
“他不是林家的家生子,本名老奴不知,大家都叫他石头!具体的事情,崇武那边应该清楚!”
林芷儿正要再问,秋云进来禀告:“小姐,知府曹大人要见您!”
正好,她也要见他呢,“请大人到正厅坐,说我马上到!”
林芷儿又对二管家温语道:“寿叔,你如果再想起什么就来告诉我!!”
林寿忙跪下磕了一个头:“大小姐,不用您吩咐,老奴也清楚!等老奴忙完这一段,老奴也是要下去伺候老爷的!”
林芷儿点了点头,让二管家退下,她带着春晓二人又去了正厅。
一进正厅,就见一男子背对着门口,负手而立。
听见她的脚步声,那人连忙回身。在见到林芷儿的一刹那间,眼中流露出一丝难掩的惊艳。
这种眼神,从林芷儿穿过来以后,在她见过的男性眼中看得多了,无一例外。
林芷儿上前一步,行了个福礼:“小女子拜见曹大人!”
“林小姐客气了!快起身!”曹方植忙虚扶一把。
林芷儿直起身,让座道:“大人请坐!”
曹方植并没有去上坐,而是恭敬的坐了下首的位置。
林芷儿见他这样,也不再客气,她还有挺多事要问眼前这位曹大人,没时间与他墨迹这礼节上的事情。
林芷儿坐下后,开门见山:“今日大人找我,可是想和我说说祖父的事情吗?”
就见曹方植站起身,敛袖向林芷儿躬身施礼,声音带着许哽咽:“林小姐,曹某向小姐请罪!”
林芷儿上下打量这个四十岁左右的儒雅男子,声音有些清冷:“请恕我愚钝,不知曹大人向我请的什么罪?”
曹方植的声音有些沙哑:“曹某是在乙丑年科举后入恩师名下的,一直得恩师所教诲。前几日,曹某的一位同窗,也是恩师的一位的学生,从京城外放路过广安府,特意与我一起来拜见恩师,恩师见了我们很是高兴,是连饮了二日酒。
起火当天,恩师给我们送行,中午吃饭就有些喝醉了,后来听府中下人说,恩师在我们走后,又自己独酌到掌灯时分,是大醉不醒,这才酿成了如此祸事。”
林芷儿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你是说,祖父是因为喝醉了,才没有从大火逃出来?”
曹方植一揖到地:“恩师若不喝醉,可能还有生还的机会,曹某每想到这点,便心如刀绞,愧疚不已!”
林芷儿咬了咬着唇,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大人乃无心之过,不用再自责了,大人请坐,我倒有些事情想问下大人!”
曹方植连忙道:“林小姐请问,曹某必当知无不言!”
“曹大人,为何祖父一事要秘而不宣?还有山庄的人为何都被看管起来?曹大人可是觉得这场火有什么蹊跷之处吗?”
“林小姐,恩师曾是我大周户部尚书,为朝中重臣,恩师此次遇难,非同小可,朝廷必要调查清清楚楚。曹某虽为广安府知府,但此事已经不是曹某能有权处理的了!连曹某也要接受朝廷的闻讯!”曹方植也算实话实说。
“这么说,这些命令都不是曹大人下的了!那是何人?”
“是京城过来的贵人,小姐过两天就会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