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切不可被人所利用!”
“父亲,你就是因为此事才辞官归乡的吗?那我是不是也辞了官才好些?”林佑安有些心慌。
“佑安,你不要自乱阵脚,十年前我大周的“靖安之变”,其实圣上一直想查明其中的蹊跷,为父这些年也受命在调查此事。
如今朝堂风云变幻,我虽辞官,但仍是在这漩涡之中,想躲是躲不开的。你看的这封信是拓本,原信我已经好,藏在妥帖之处。佑远,如果有一天为父因此而招祸,你切不可替为父出头伸冤,一定要等着圣上的态度明了以后,才可行事!”
林佑远听了父亲的话,着急道:“爹,为什么不把信直接交给皇上,让他来定夺呢!”
林启安叹了一口气:“佑远,圣心难测,如今还不是时候,信拿出来反而对林家和太子不利。此事太子殿下我也没有告知,就怕他也沉不住气。佑远,这件事我已经有所安排,你做事一向稳妥,就按为父的吩咐去做吧!”林启安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儿子的肩。
林佑远心头一酸:“父亲,儿子明白!”
“那就好!”他这个儿子虽然在内宅孙女一事上有些糊涂,但在朝廷年轻一辈中,还是非常出色的。
林启安微微一笑,转了话题:“明天芷儿的生辰,你这当父亲的也要给她准备个好礼品做生辰礼物才好,还有等芷儿过完生日,后天你再回京吧!”
林佑远点头:“好,儿子一切听从父亲安排!”
………
这厢林芷儿出了书房,回了自己的“香林院”。老远就见乳娘崔嬷嬷带着几个丫鬟正在院门口等她呢。
这崔嬷嬷是林芷儿穿过来见到的第一个人,这些日子也是嬷嬷在一直心在照顾她。
林芷儿忙笑着走过去:“嬷嬷,你怎么还出来,这阵起风了,要仔细些身体!”
崔嬷嬷是听说大爷从京城过来了,她也知道自家小姐这次闹得有点过火,怕大爷再罚林芷儿,所以早早便在院门口等着了。
此刻见小姐神色如常,没有什么闪失,心才放下来,也笑道:“我又不是纸糊的,倒是小姐衣服穿得有些少了,还是赶快进屋吧!”
林芷儿回了房,崔嬷嬷领着大丫鬟伺候她更衣,净面洗手,又端了一杯茶给林芷儿漱了口:“小姐,已经晌午了,我这叫人给你摆饭吧!
林芷儿换了家常衣衫,松散了头发,歪在榻上:“还不是很饿,再稍等会,前日喝的香片还有吗?有些口渴了!”
“听说咱们院子的香片昨个喝没了,管家今天一早就巴巴又给送来半斤!”崔嬷嬷感慨:“老爷对小姐是真好,这么好的御供香片,专门让人从京城给小姐捎来!小姐以后一定不能再惹老爷生气了!”
“知道了!”真是念叨了一回又一回:“嬷嬷,你去把那本“三字经”给我拿来!”
林芷儿拿出祖父刚在书房里给她的信,展开仔细的瞧了。
入眼的便是信纸上工整、漂亮的毛笔字,字体似她熟知的颜体楷书,字迹隽秀挺拔,自有股洒脱轩昂的韵度。
不过上面的繁体字,很多林芷儿都不认识,这里也没有什么可对照的字典。
不过幸亏原主喜欢看书,房里还有本“三字经”,内容和她原来世界是一样的,林芷儿现在正比对着三字经学习繁体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