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如洪水一般,止不住的泻出来。
“放轻松。”江默侧过头在秦言耳边低语着。
他似乎是被男人的声音蛊惑了,真将那处放轻松了些。
“出去……江默……我要死了……”。
“江默……江默……放过我……”。
“疼……轻些……轻些……求求你……”。
“唔唔……”。
一整夜夜,江默也不换姿势,秦言最后把嗓子都喊哑了,他也没再闷出一句话来。似乎只有仿佛只有这样沉默的才能发泄出他体内挤压已久的热量。(其实想写煞气的)
?
☆、(八)违反守则
?秦言一夜没有睡,到凌晨的时候,江默似乎没了动力趴在他身上睡着了,但那根东西还插|在他身体里。他浑身酸乏,却害怕他醒来又抓着他一通猛|干,用手推开身上的男人爬下了床。江默的身体不再滚烫,好像没有发烧了。
秦言也顾不得许多,只觉得腿脚无力,后面痛的不成话,每呼吸一下都能觉得后面更加抽|痛了。幸好他听了江默的话,调|教之前有灌|肠,所以即使情|事激烈,到没有擦出血。
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子?难不成自己好心照顾生病的江默就是个错误么?秦言想着。难不成江默有一发烧就无法克制冲动的绝症?困意无法让秦言多想什么,在他爬上床的第二秒,便睡着了。
秦言醒来已经是中午了,换掉身上脏乎乎的t恤,冲了个澡,立马出去。
本以为江默会有所愧疚,可他却是一脸严肃的坐在饭桌前,冲他说:“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半。”秦言看了看大厅的钟回道。
“你倒还知道时间,都可以吃午饭的时候才醒来。”江默今早从床上醒来有些奇怪,比如他的裤子拉链是开的,静|液流在床铺上,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却记不清楚,昨夜睡得似乎很沉。不过估摸下,大约是昨夜手|yín了才会弄得满床都是,也不太放在心上了。
“我……唔……”。还是因为你我才这样的。秦言想说可是见对方不说什么又不想主动戳破。一生气后面就抽|抽的疼,扭捏的坐下,肚子好饿。
江默见他不说话当做他知道错了,也不再说什么,从厨房拿出午饭放在秦言面前。
好死不死居然是一块牛排。秦言觉得这肯定是上天在和他开玩笑,再他天天想吃肉的时候上帝不给他肉吃,在他终于有肉吃的时候,他却不能吃。
经过上次调|教江默觉得秦言身材瘦了些,所以为他添加了几餐肉食,心想着他会高兴些,可看今天这表情,明显不是。
秦言拿起刀叉又放下,江默见了,说:“怎么不吃?”
秦言试探性的问:“有点吃不下,有粥么,我想喝点粥。”
江默有些怒了,先是睡到中午,接着是不吃他做的牛排,秦言今天真是再挑战他的极限。刚训练好几天就开始皮痒痒。
“给你喝粥的时候非要吃肉,给你吃肉了就非要喝粥了是吧。”江默的语气如常的冰冷。“给你吃什么就吃什么,作为奴|隶哪里轮到你讨价还价。”
秦言看着那油腻腻的牛排实在下不去手,虽然想吃,可是后面伤成这样,吃了定是有他好受的。
江默看着他没有动作,实在气了,平日里面他说的话还能听几句,今天是不得了了,居然不听他的,看来是他平日里面太放纵秦言了。
“不吃是吧,不吃便去调|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