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的错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动的他,整个人慢慢的软到在地,痛的无力打滚,连□□的力气都没有。
他宁愿自己晕过去,也不想承受这种痛苦。
孟临只能确定自己一定不是在做梦,如果是做梦的话,他早就被这种痛苦的折磨痛醒了。
他只能睁着眼睛痛苦的煎熬着,慢慢的消化脑子里多出来的信息。
不知道煎熬了多久,孟临只觉得自己都痛的麻木了,突然眼前一黑,终于陷入了黑甜的梦乡,身形也渐渐地消失在这个空间。
“这小子的毅力还不错,竟然能硬挺四五天。”空气中传了一句调笑般的话语。
“这样,我就放心将传承交给他了。”画中的红衣男人抚摸了下另一个男人的脸庞,“这下我可以去找你了吧!”
画中的黑衣男人毫无反应,红衣男人也不在意,轻轻的凑上前去亲了亲男人的薄唇,“等我我们很快就能再见面了。”
红衣男人眼中的神采渐渐消散,变成了和黑衣男人一样的死板无波,画像也恢复了孟临看到的坐姿。
孟临这一晕就晕了七八天,诊所的医生检查只说可能是被斧头砍伤失血过多,大脑引起保护机制导致昏迷。
孙子昏迷这几天可把孟奶奶给急死了,第一天诊所的医生说没有大事,回家休养就行。到了第三天还没醒孟奶奶生怕是诊所的医生医术不,有什么没检查出来,想来想去只好联系住在市里的儿子,让他开车过来把孟临送到医院去。
到了市里的医院做了脑部cd,照了透视,都没有问题,伤口也已经愈合,可人就是不醒。
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脸上也因为几天没进食变得双颊凹陷的孙子。孟奶奶趴在病床边心痛的无以复加,哭着喊:“都是奶奶不好……奶奶没事去凑什么热闹……奶奶宁愿躺这儿的是我……也不要让临临受这罪……”
孟国庆上前拍拍母亲的肩膀,安慰道:“妈,别哭了……”孟奶奶没理他,继续哭的起劲。
他又说:“这小子年轻着呢!医生不是都说没什么大事了……”
孟奶奶一听他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口气,就忍不住来气,顿时把炮口转向了他,“你这人怎么当人父亲的,从小到大就没见你关心过临临一次,如今临临受伤躺到了床上,也没见你……”越说越来气,孟奶奶都想上去打他一顿。
刚准备动手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虚弱的声音。
“奶奶”
孟临头疼的醒过来时,见奶奶在跟人吵架,怕她气坏了身体就叫了她一声,声音出口才发现嗓子干的厉害,咽了咽干涩的嗓子,“水”
孟奶奶听到孙子要喝水,急忙倒了一杯温水,递到他嘴边,嘱咐到:“小心烫”
孟临接过杯子猛灌了几口水,吐了口气,这才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看着奶奶关心的看着自己,“奶奶,我昏过去多长时间了?”他又扶住胀痛的脑袋,感觉里面多了很多奇怪的信息,但他现在静不下心,没有办法理顺只能随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