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陆钰点了头,很是受教,“那就依术师大人的吧。”
广柏连忙应道,只是他却没有告诉陆钰,还有一个原因则是因为司鹤。
司鹤如今下落不明,若是他未猜错,救他的人只有启国或者临渊的人,而启国同临渊素来有所矛盾,唯一有可能的只有临渊,或许司鹤此时已经到了临渊,正在寻求皇女的庇护。
只是他有一点没有想清楚。
那日在永神宫见的面具男子,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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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国君是瑶台婆婆的亲弟弟,为人和善,有些懦弱,只听这位皇姐的话。见到司鹤,倒是很热情地招待了他,俨然已经将他当做大驸马来看待。
司鹤心里有些着急,不住地朝尚如笙使眼色,后者立马会意,笑着说道:“父皇,今日皇姑母还邀我同司鹤去她宫里坐坐,这时辰也不早了,若是去晚了,皇姑母又得生气了。”
瑶台婆婆终身未婚,也并无子嗣,而她最为青睐的一个侄女,便是尚如笙。
虽然明日里对她甚是严格,但也常常教会她许多道理,而尚如笙的一身剑法,更是受了她的指点。
“那你们去吧!”国君朝他们挥了挥手,很是好脾气地笑道,“别让长公主等急了。”
等出了宫门,尚如笙便准备同司鹤分别。
长公主有请并不假,可单单只请了司鹤一人。
司鹤如今的手已经好了许多,能够正常拿捏东西,只是肌肉还有些酸软,或许是后遗症,过几日便好了。
“司鹤,我一直不明白。”尚如笙抱肘望着他,“其实你手好了之后完全可以逃离临渊,不、不对,是你完全可以不来临渊走一遭,你明明没有皇姑母想的那么弱不经风。”
难道皇姑母和司鹤之间,有什么秘密么?
他之前虽右手不能动,可这几日看来,他的轻功早已习得皇姑母真传,除了皇姑母,或许就连君沅也追不上他。
“大皇女就不要多想了。”司鹤哭笑不得,难道这位大皇女觉得自己是为了觊觎她的皇位。
“我来临渊不仅仅是为了我的身世,还有一个原因大皇女不是已经知道了麽。”
尚如笙皱眉不语。
见状,司鹤又道,“大皇女不是已经同我做了约定了么。”
“这算哪门子的原因。”尚如笙失笑,她疑惑道:“我只是说答应同你去启国玩玩呀!”
“还有一件事,大皇女不会忘了吧?”司鹤笑而不语,负手而立。
“这……”尚如笙踌躇半晌,才不确定地说道:“这件事我并不能做主,一切还得看父皇的意思。”
“有大皇女这句话,我便放心了。”司鹤笑眯眯地说道,“何况这件事对临渊并没有任何的损失,反而更是一件好事,你不觉得吗?”
尚如笙张了张口却不知如何接话,这司鹤怎么看上去一肚子坏水,看来真把他们临渊当炮弹了。
亏她之前还觉得这位术师衣冠楚楚,看来统统都是假象。
“不过大皇女你也不必生气嘛。”司鹤很是善解人意道,“我这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