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啊!”佟萱惊呼一声,下一刻便捂住嘴。做错事一样心脏猛跳了几下。
她觉得这个时候跑出去把床让给他们,可能会尴尬到死。所以,好友在做羞羞的事,她还是装死吧。
沙发上,秦盏被钟拓压在身下,睡衣扣子开的开掉的掉。她扬着头压抑地喘息着,手抓着钟拓的短发,企图将他从身前拉开。
终于,感觉到秦盏的抵抗,钟拓放过那里,重重喘了几口气,脸埋进她脖间。
“老子要被你磨死了。”
他恶意地压了压身子,秦盏被硌得不安分地动了动。
“起来,重死了。”
“不继续?”
“你不要脸,我还要。”里面怎么说还有个大活人。
钟拓笑了声,顺从起身。秦盏刚觉轻松两秒,下一刻双腿被抬起来。钟拓握着她的脚踝,将两条腿搭到了他肩膀上。
秦盏哼了声,这人却变本加厉往下压过来。钟拓凑到她眼前,灼热的呼吸喷洒下来,漆黑的眼底像烧了一团火。
“我记得你学过跳舞?”他在她耳边低声笑,“柔韧度真好。”
秦盏脊背紧绷,身体被折成一个弧度。她呼吸一窒,抬手锤他,“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钟拓在她嘴上亲了一口,换上一副流氓样,“答应我的事记好了。回头我去找找,咱们试点高难度的动作。”
秦盏翻了个白眼,纤细的脚掌抵着他肩膀往后一蹬,“试你大爷!”
“嘘……”钟拓将人拉起来抱进怀里,“省点力气,以后有你叫的。”
秦盏:“……”
☆
差不多凌晨三点,秦盏才回到舒服的床上睡觉。然后在梦里,她梦见钟拓为了还那一车花,送了一车避孕套给她。
他说:“这都是我爱你的证据。”
秦盏看着堆成山一样的小盒子,直接吓醒了。
天已大亮,房间里铺了一层阳光。秦盏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掀开被子下床。然后她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昨天明明什么都没做,现在却腰酸背疼的。
她猜想可能是钟拓折的太用力了。然后为将来的自己默了一把哀。
走出房间,佟萱正将煎好的鸡蛋和稀饭端上桌。看见秦盏,连忙招手,“快来吃饭。”
“你今天不去剧组?”
佟萱摘掉围裙,说:“马上要走了。”指了指桌上的早饭,“都是你的,都吃掉。昨晚累坏了吧?”
这话说完,桌上有一瞬间的安静。佟萱眨了眨眼,戏谑到:“其实我昨晚想把床让给你们的,又怕中途被我打断。”
秦盏淡定自若地喝了一口粥,说:“不用让,也不会打断。我们没做。”
“不可能吧。我怎么听你叫的声音还挺大的。”
秦盏:“……”一世英名啊。
她清了清嗓子,提醒佟萱,“十点多了,你还来得及吗?”
“哦,是要走了。”她拿好东西,急急忙忙跑过去穿鞋,边系鞋带边嘱咐秦盏,“那我先走了。还有,别告诉钟拓我知道了他没得逞的事。真是个弱鸡啊!”
秦盏眼皮一跳,看着佟萱风风火火拉开门跑了出去。
说这些,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休息两天,秦盏回到公司上班。或许是事情来的快,去的也快,其他人好像失忆了一样全部回到正常状态。
对此,秦盏没有多想。本来嘛,别人八卦她也管不了,索性不去在意。
接下来几天,钟拓好像很忙,跟秦盏都是电话联系。偶尔午饭过后聊一会儿,要不就是下班后视个频。到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