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带的东西送出去。然后再去采购一批接着送。”
“这趟要走多久?”
“看情况。钟拓应该不会跟全程。”
秦盏捏着手里的房卡,问:“他不是拍片儿吗,也跟着送东西?”
张琮看了她几秒,“钟拓这次去沙漠差点回不来,想给他找个轻松的地方,这边刚好要跑就把他叫上了。”
秦盏沉默着。
“信鸽基金其实筹到的钱不多,大部分都是钟拓卖作品换的钱。”见秦盏一脸惊讶。张琮告诉她,“基金会本来就是钟拓办的。”
秦盏只知道三年前信鸽基金凭空而出,张琮成了负责人,并不知道跟钟拓还有关系。
顿了顿她说:“我看官博上粉丝不少……”
张琮扯唇,“人多不代表捐款多。钟拓要是用个人账号号召估计情况能好点,但他不愿意。”
说白了这都凭个人意愿,不存在喜欢就得掏钱一说。
话落从楼里又走出来两女一男。秦盏认出是张琮同伴,便道了再见上楼。
陈松笑嘻嘻凑到张琮身边,胳膊肘怼他,“琮哥,透点气儿,那美女到底什么来路?昨天和刚才我可都看见了,你跟人说话时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
“你问秦盏?”
陈松点头。原来叫秦盏,人美名字也好听。
“念书时我们学校公认最难追的。”
“还有吗?”陈松正等爆料,没想脑袋被拍了一下,“还没完了,快去开车。”
“哎我头!琮哥你太小气了!”
张琮笑骂:“滚!”
秦盏是什么来路?
那是钟拓拒绝过却稀罕的要死要活的人。
他倒是不想小气。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拓哥以前作过的死。嗯~
第9章
上午十点,秦盏和沈天宇去找工厂。王思婷给了三个地方,让他们全部过一遍。到时再根据实际情况决定。
走完两个地方,正是下午最热的时候。两人找了一家冷饮店,一人要了一支雪糕站门口吃。
沈天宇扔掉木棍扭头冲里面喊:“老板,再来两瓶水,带冰的!”
秦盏立在屋檐下,眯眼瞧着晒得要冒油的柏油路。地面似有热浪一阵一阵往上涌。外面根本看不到几个人。
一辆面包车悠悠进入视线。街道窄,车开得很慢,车身上的和平鸽被这慢腾腾的速度拉长了似的。
“秦姐,水。”
秦盏接过,再一抬眼,面包车转个弯看不见了。
握着冰镇矿泉水,秦盏向老板打听:“前面有学校吗?”
老板是个中年女人,身材微胖。操着一口家乡话告诉她:“有个小学。”
“离这远吗?”
“走过去大概一刻钟。”
从店里出来,秦盏朝那边看了看。告诉沈天宇:“我去前面走走,你先回去吧。”
沈天宇用手遮太阳,额头上都是汗,不可思议地问:“这么热的天你还要在外面逛?”停了一下说,“剩下那家什么时候去看?”
这地方他不想多留,所以想着把事办完早点回去。秦盏都清楚,便耐心解释:“刚才打了电话过去,他们管事的出差,大概明后天回来。”
多一两天还是可以忍受的。沈天宇嘱咐她注意安全便一个人先走了。
秦盏撑开遮阳伞,散步似的往前走。
狭窄一条街,被五金店杂货铺和快餐店占满。偶尔几家大门紧闭,围了一帮人在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