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那个女婿家里条件是不错,就是没上过大学。
陆心榆看着舅娘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气呼呼地出去了。
陆心榆瞧着她背影,嘴角微勾了下。
舅娘前脚一走,林琛后脚就进来了,给陆心榆端了一杯热水,帮她把药倒在手心,然后递给她,“把这个吃了,别一会儿严重了。”
陆心榆唔了一声,乖乖端起杯子,将药喂到嘴里。
林琛看着她吃药,目光深深的,嘴角弯起一丝笑意。
外公担心地摸摸陆心榆额头,“你这丫头,自己还是医生呢,怎么弄感冒了?”
陆心榆笑眯眯说:“医生又不是金刚人,也有生病的时候呀。”
外公被逗笑了,拍着陆心榆的手背,“你这丫头还是这么调皮。”说着,将陆心榆的手递给林琛,说:“你带她回房间休息一下吧,吃了药睡会儿,醒来就好了。”
“好的,外公。”林琛应着,将陆心榆的手握住。
陆心榆确实有点想睡会儿,从沙发上站起来,“外公,您这会儿干什么去呢?”
外公也跟着从沙发上站起来,笑呵呵说:“我出去跟他们打打牌。”
陆心榆外公虽然已经八十岁了,但神还很好,陆心榆瞧着十分欣慰,笑眯眯说:“外公记得多赢点钱啊。”
老人家笑得牙都合不拢了,高高兴兴地往外走。
林琛握着陆心榆手,牵着她往楼上走,边走边说:“外公他老人家身体还硬朗。”
陆心榆侧目瞥他一眼,嘴角含笑,“是你外公吗?你还能喊得更自然点吗?”
林琛扬眉一笑,“你外公不就是我外公?”
陆心榆嗤笑声,“脸皮厚死了。”
陆心榆在外公这里专门有个房间,是外公特意留给她的,就在三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进了屋里,陆心榆就直接趴床上。
林琛哭笑不得,走过去拉她,“别这样躺着,先把外套脱了。”
陆心榆赖在床上不动,眼睛闭着,说:“我好困啊。”
林琛俯身去帮她脱衣服,陆心榆像个小孩儿似的就那么躺着,由着林琛帮她把外套脱下来。
脱了衣服,林琛才将她打横抱起,一手掀开被子,将陆心榆放进去,跟着又将被子拉过来,仔仔细细地替陆心榆盖好,只留下一张小脸露在外面。
陆心榆眼睛圆溜溜盯着他,“你要不要也睡会儿?”
坐了那么久飞机又坐了几个小时的车,估计也累坏了。
林琛没应,坐在床边,目光深深地看着她。
陆心榆突然被林琛这样盯着有点奇怪,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脸,“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林琛摇头,嘴角忽然弯起丝笑容,他微俯下身,右手温柔地抚摸着陆心榆脸颊,“我刚刚听见你和你舅妈说的话了。”
陆心榆眨眨眼,看着他。
林琛眼里笑意更深,“想不到我媳妇儿在外人面前这么护着我呢。”
陆心榆看他一眼,忍不住笑,“我说的是实话嘛,我男朋友本来就是全国第一法学院高材生啊。”
林琛被逗笑了,满眼笑意地瞧着她,“还挺骄傲?”
陆心榆一本正经,“可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