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弹动几下,一股浓突然从马眼中飚射而出,射向了空中。
“呃啊啊”秦悦弓着身子,后穴紧紧一,才不管会不会把他里边的那根东西夹断,任凭自己大肆地喷射出去。
在秦悦射的时候,少年突然被要命地夹了一下,那一夹让他又爽又痛地低吟了一声,突然更快地操弄起怀里的人来。
秦悦还在汹涌地射,凌双的性器鞭挞至他的至深之处,一时间他觉得自己上了天堂又下了地狱,好不容易终于射尽,根本来不及休息,凌双翻身把他压进被子,“咚咚咚”地干得更猛。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他妈的……这哪里是狼崽子,就是只初发情的泰迪。
十八岁的小泰迪把秦悦操了一晚,在他里边射了几次,要不是秦悦被绑着,估计他们会有更多的花样,更多的地方可以利用,就是真的拆了房子,秦悦也不觉得奇怪。
在天明的时候,凌双才放开了男人被蹂躏得颇有些惨的手。
那时候秦大少看起来已经没了力气,就躺在床褥里老实地任人操。
他看到他受伤的手腕,突然就着连接的姿势把人托高一些,把秦悦抱在怀里,有点犹豫地:“我放开你,你不会做什么吧?”一边问下半身还一边在“噗噗”地chōu_chā。
他怀中满头大汗的男人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累得话都说不出来。
于是少年心疼而放心地去解秦悦手上的桎梏。
绳子从床上松开,凌双又帮秦悦把两手放开,眼睛里发出愧疚的光,他刚想对秦悦说抱歉,说一些好听的话,突然,之前已经软成了泥的男人翻身从他身上跃起。
电光火石之间,凌双的ròu_bàng从秦悦的体内脱出,他甚至在余光中看到他们的交合处分离时甩出的又浓又多的液体,而男人修罗一样扭曲的脸已瞬间逼进他的整个视线。
他坐在他的身上,在少年愕然的目光里用发麻的双手卡住了他的脖子。
“我说了什么?今天我就要杀了你。”终得自由的男人的双手毫不犹豫地紧,少年的脖子上一下蹦出了青筋,他被卡得不能呼吸,满脸泛起异常的红。
死亡的气息突然取代了情欲,凌双伸出手力地扳秦悦的手腕,他知道,秦悦是真的想要杀了他。
秦悦用了他所有的力气,少年挣扎了几下,但随着肺部空气的急剧减少他愈发失去了力道。
凌双的眼前开始发黑,他竟然要死了吗,就这样死去?明明他才像做梦一样地幸福地度过了自己的新婚第一夜……
“咳咳、咳咳咳……咳咳……”
秦悦最终还是放过了凌双。空气陡然回归身体,少年趴在床上剧烈地咳嗽,咳出了两眼的泪水,咳得惊天动地的,还在咳,却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那一脚力道之大,痛得他一抽,还差点跌下床去。
“你知不知道我秦悦是谁?敢打我的主意,你自己找死。”一只脚踩在少年的头上使劲地碾了几下,男人的声音里是毫无怜惜之情的很戾,“如果还有下次我绝对-让-你-死。”
明明是他自己输给了凌双,虽然清楚是自己技不如人。但他咽不下这口气,他心底更明白,如果不给凌双一点颜色看,那么以后他永远不会有翻身之日。
少年凌乱的黑发被踩着,他侧倒在床里,可怜巴巴的,一会儿都没有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