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照前世穆连成给她递花笺时,折纸的法子,将穆连成新抄得那张纸叠好,命人送去林染院,放在了姜重锦的梳妆台上。
现在,只需再等几日,就可以去翁主府,把她可爱的小妹妹接回来啦。
八日后,穆连成从庄河县回到京城,直奔姜府。
姜灼华早就料到他会来兴师问罪,这几日姜府大门闭而不开,并且吩咐了小厮,只要他叫门超过一刻钟,就叫小厮拿棍子出去打,打完报官,就说有人私闯民宅。
穆连成在正门叫了一会儿门,奈何无人应他,他心知姜灼华是故意的,于是便直接绕到了姜府侧门。
姜府的各个出口,他早前专门留意过,毕竟姜灼华和姜灼风头回见他就不待见,他当时怕和姜重锦的事,这二人不同意,便注意了门,本想着若是他们实在不同意,等姜重锦对他死心塌地后,可以来一招生米煮熟饭。
可谁知,姜灼华发现的那么早?
不多时,穆连成就绕到了侧门处。
而姜府侧门,正好连着叶适的沧澜阁,姜灼华为了方便他与外边联络,特意给他选了连着侧门的院子。
这日傍晚,叶适刚吃完饭,坐在院中小亭里纳凉,手里翻着这些日子,姜灼风陆续想起并写下的未来之事。
他蹙着眉,一件件地看着这些朝中官员未来会做的事,想着该怎么好好加以利用,正是旁人最打扰不得的时候。
可偏偏就在这时,侧门处传来几声重重的“咚咚”声响,惊得叶适断了思路。
叶适被人吓断思路,一时便上了火气,将手中那一摞子纸甩在亭中的石桌上,站起身蹙眉对元嘉道:“去看看,谁在踹门?”
元嘉应下,便绕出院子前去查看,谁知刚打开门,便见一个人影直冲冲地朝他撞了过来。
元嘉可是习武之人,见到此等变故,本能驱使下,飞起一脚便狠狠踹在穆连成胸膛上,穆连成只觉胸口被大石砸中,脚下失了重心往后退去,谁知身后是台阶,一个没踩稳,连摔带滚的掉回了门外的巷子里,捂着胸口,疼得五官走了样儿。
元嘉抱臂在胸前,身子一歪靠在门框上,蹙着眉一挑下巴:“你谁啊?眼瞎瞧不见我吗?撞什么撞?”
穆连成揉一揉心口,扶着地站起身。他忌惮元嘉的身手,不敢近前,以为元嘉是姜府护院,便指着元嘉骂道:“你回去问问姜小姐,我与她无冤无仇,她何至于做得这般绝?害得我妻离子散!今日,她必须得告诉我我妻儿的去处!否则,我绝不会离开这里!能闹一日是一日!”
叶适隔着墙听到这段话,不由蹙眉,谁啊?姜灼华怎么会害得人家妻离子散?
想着,叶适走出院中,来到了侧门处,站定脚步往外一看,这不是之前姜灼华婶母领着来说亲的穆连成吗?此人似乎后来给姜灼华还写过花笺,结果被姜灼华嘲讽年纪大。
叶适不由觉得奇怪,这人那日不是说,他读书耽误了年纪,没成亲吗?这会儿怎么又说姜灼华害得他妻离子散?
叶适拧着眉头,仔细回忆了下当日的事情。
哦,想起来了,当时姜灼华就问过他,假如你娶了一房妻室,成亲后才发现对方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