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多想永远腻在你怀里听那一口口亲密久违的,「凝」。
62刑场,茫茫
手心是坚定纂紧的乌青丝带,我扭头拔腿狂奔,呼啸而过的是刘亚仁奋勇杀敌後蛮人的阵阵凄惨哀号,刘亚仁双手各舞着一柄长剑,不慌不忙尾随在我张扬的朱赭色绸摆之後,势如破竹般护着我,逐渐奔达混乱的核心,艳妃无情搅乱的各种破碎际遇。
脚步彷佛轻了起来,天地之间只余我一颗激烈狂跳的心,焦躁难耐地东顾西盼,试图寻到一丝熟悉的碎影,即便只是一缕不再柔秀的墨发,一抹不再豁达的浅笑,一眼不再顺从的叛逆。
「─」我找到了他,两眼无神转为对我浓浓的眷恋和欣喜。
双手的碍人桎梏牢牢隔开了我和任何亲密拥吻的可能,我既雀跃又不舍,可仍远远不及四面八方踩踏我俩小小天地的喧嚣狂笑声,刺耳且令人心寒,无情闯入桃粉色氛围,一色腥风血雨,可怖而发指。
「哟,这不是巧凝姊姊吗?又见面了呢。」艳妃终究按捺不住初尝恋爱的香甜气味,欢心雀跃想来一手毁了她心设好的局。
不管如何,她势必要霸占这男人。
「你来这做什麽!」沉重铁链拉扯出一道道更加鲜红的血印,在墨雨昔日养尊处优些微小麦色的肌肤上染了一片浓浓的深沉阴郁。
不搭理他,「瞧巧凝姊姊这身衣装...难不成...」眸色不再是矫作的淘气俏皮,艳妃终於以她最真实的面目,一双闪着不纯光,倍是狡诈轻蔑勾了勾手,随意地挑掉我身着最外头的大艳枫红罩衫,「云嫣,」露出我丰满的前胸和紧窒惹火的诱人暧昧暴露於众,「要、出、场、了是吧?」轻薄在我耳边一字一字清晰,一刀一刀残忍捅至心上最嫩处。
溃烂成疮,血流如注。
「你给我适可而止!」汗如雨下粗喘着气两手直刺後方敌人的威胁,无数惊愕停留在刘亚仁暴躁挥舞向艳妃心窝的殷红银剑,软身倒去。
我和墨雨震惊看着这惊悚历史性的一幕,如果艳妃就这麽死了,我们到底是该开心的手舞足蹈,还是惋惜她这青春年华的性命?或者更甚,我们其实根本不希望她死,我们要的只是她彻悟悔改的真诚道歉。
「呀啊─」怒发冲冠,目眦尽裂,刘亚仁瞪着布满血丝的红眼倾注全力猛剁而下,我怔愣傻眼,默默目送着尽管艰难仍快速飞扑向她的俊俏背影,「噗嗤─」从他嘴里沿完美弧线飞旋激溅上艳妃致脸蛋的,是的,鲜血。
「不...不...啊啊啊!!!」首先从骇人扼杀中回神的,是艳妃凄厉的哭喊,她推开横倒在身上的墨雨,侧身拥着他渐渐失去温热的身躯,狠狠抽泣了起来。
我迟愣着脚步,望着艳妃那昔日娇俏的容颜此刻布满了泪水,哭得悲痛,的奋不顾身,令她伤心欲绝,直通灵魂深处,随之震撼悲泣。
刘亚仁方才始终举着的长剑,此刻仍血淋淋地淌下一滴又一滴热烫的液体,烫人的温度彷佛灼烧着我,燃烧着我杂乱无章的思绪,乱哄哄,呆滞伫立在那,不知该何去何从。
「凝凝...」刘亚仁嘶哑着声欲言又止,我微微侧头,见着的是一双悔恨和自责交织缠绕的黯淡釉色瞳眸,盈满了只要眨下眼便能疯狂滚落的深刻愧疚,「亚仁...」我无语细念他的名,耳畔仍是艳妃撕心裂肺的哭吼喊叫,踉跄着脚步,我迟疑地走向前去,想要缓缓蹲下身去摸摸那昔日令我爱恋不已的清俊脸庞,可不知什麽在作祟,尚未弯下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