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枉方才那一番心打扮,结果到头来,男人最爱的还不是那赤裸的天然曲线?
敛了敛前一刻前还波涛汹涌的情绪,我伸手轻柔抚触他湿热的下颔,一个倾身,软唇覆上他的,却没有得到预期的回应,反是咸涩弥漫嘴边,苦了味儿。
「怎麽了?」心里似乎有点了底,踏实了起来,许是一时冲动来买醉的吧,比起那些龌龊色鬼的毛手毛脚好多了。
他不发一语,眸色愈加深沉,有什麽情绪就快迸发出来。
「我叫君。」
简单扼要,却也不明所以。
寂静像头啃食人的猛兽,非把人们搞得惶恐不安,再来个致命一击,一命呜呼,直飞西天。
他死盯着我,默默地拿起腰间的葫芦,仰面灌下,一口接一口。
愣愣地看着他明显忍着什麽喝酒的模样,有什麽话呼之欲出,却在他猛地一手攻向那多汁的苞蕾後,濒临瓦解。
我娇得倒抽一口气,没来由地抽蓄,淡淡蜜香萦绕在彼此之间,我眼神迷离地望着他,身子顺从望的渴求,不停勾引牵丝出一条条绵密缠绕我俩。
他眼神狠戾硬是分开我的双腿,粗鲁地扯下自己的腰带,撕成两段,迅速绑在床头的两侧,腿根的粉嫩苞蕾早已一览无遗,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男人身下。
我对现在的姿势感到害臊不已,那牵黏成丝的花心被大喇喇地观赏,所以两手忙是交叉遮住那处羞怯,试图缓和一下这突如其来缠绵的氛围。
「想不到贱y头你的身材还不错嘛!既然还儿已因你被太子夺去,那大爷我也只能找你来泄愤了哈!」男人满是胡渣的脸笑得扭曲歪邪,话语更是粗秽不堪,入不了耳。
原来方才那抹隐忍的情绪,是...怨恨吗?
还来不及反驳,他又将我双手一个扳,高举过头,用浸满汗液的头巾绑在了床柱,目露狼光发狂地痴笑着,「吃了你喔?」说完还伸舌舔舔唇角,看得我心惊胆战。
「我...」
「闭嘴,臭娘们!天杀的绮女官!」
怒吼一声,然後彷佛倾尽全力般,疯狂地就是一挺,炽热硕大猛捣着我,发泄情绪一样,不来个天翻地覆不罢休。
这夜,月色朦胧,微媚纱帐,情恨交缠,蜜液浓浓,翻云覆雨,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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娉婷袅袅,蝶语纷纷,沉鱼落雁,花容之姿,我打理好自己的罗袖舞裙,故作娇羞得安跪在连通外头吵闹和寂静一室的木门前,恭候着今晚的贵客。
艳丽群芳的外表,其实隐着一颗战栗不已的心。
偷偷摸摸地换了身华艳缎裳溜进了梦阁,我小心翼翼地掏出那封太子的信,皱巴巴的宣纸上只有一行墨黑,潦草的笔迹显得事出紧急,格外令人心慌。
『切防花嫣,安能保住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