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历经生死苦难,也不改爷此一念想,只愿一瞥清丽笑颜,此生该当死而无憾。 』
似乎,尚未回应过你呢...。
手里把玩无情骤风吹落的血红五指,水色染了更深粹的艳红,喃喃自语,「妾身念念呼良人,心头切切盼君颜,只求郎君皆安好,早日返还伴妾身。」
滂沱大雨打在脸上,一点点的刺疼,却不比胸口那无底的怨幽,眼神空洞地起了身,一发乌丝沾黏在背,悄然遮住一片春色,隐晦的,更挑起了不远处蹑脚而来的淡粉尤物心中那扭曲不堪的色欲。
雨水哗啦啦地顺着美好的诱人曲线而下,自胸前傲人的突起和臀间的圆滑暧昧滴落,蝶翼般的眼帘眨了眨,我举起一双白净的玉足,向岸上走去。
才刚一个弯身,抬手正要捡起被泥土染脏的火艳色小肚兜,忽有一条柔滑的手臂揽住我的腰,两根指头直直地就从前头捅入了饱受惊吓的花穴。
又来了!
我还来不及做些挣扎,眼前便被身后那人的一双小手用我的腰带给覆盖了一片水蓝,水蓝和背景的灰暗融在一起,叫人看不清。
蓦地壁肉一阵激烈摩擦,我抖着脚,双手不可抑制地抵向前方的大石子,嘤咛声流泻而出,白银水液也淌落而下,和雨水湖水混在一块儿。
「你...你到底是谁?」嗓音柔媚娇喘着,险些喘不过气。
「早说了,花嫣。」狐魅的语调,不安分的小手袭向胸前,异样的刺激又是惹得我一阵吟呼。
她将软嫩的唇瓣贴近我敏感的裸背,亲吻着,吸吮着,啃咬着,手指也兴奋地抽动着,一下下剥离我的理智,使我沉沦,愉悦地哼着舒服的调调儿。
「恩...姊姊,你的身体还是一如往常的诱??人啊...」花嫣的小舌缠了过来,扣住我的头,猛力地交缠拍打着,次次重击我的欲望,随波逐流了来。
「你...你不是说要和我学床技好让夫君开心?你根本...早已青出于蓝,为何还屡屡缠着我不放呢?」语罢,她的两只指头就是一个轻捏,渐渐加重力道的拧紧了我肿胀不堪的花核,一旋,一股蜜液就地喷洒了一地,满地芬芳。
疲软地摊坐在凹凸不平的石子上,胸口还剧烈喘着气,意犹未尽,眼前的花嫣微微拉开淡粉襟口,将一封书信递予给我,「喏,太子的信,」妖艳的嘴角扬了下,「虽然姊姊这么说,可妹子的郎君还是不甚满意啊,总唤着姊姊的名,妹子的一颗心都快疼死了。」
有些无奈地接过那封薄薄纸张,抿了抿唇,叹了口气,「所以说...你的相公究竟是谁?只不过在青楼和我浪荡一夜,就能如此让他心心念念?还有,我其实不甚喜欢和人欢愉,别再来找我了,好吗?」鼓起勇气,终于说出这心碎一地的孤独寂寞。
在行房这事儿居然还能招学徒,残破的回忆不堪回首,几乎不是自愿,而是被迫,做为性奴做为妓女,全是高居上位者的余兴节目,饭后家常而已。
要不是私下只能透过和太子曾经有奴仆关系的花嫣传信,估计我这辈子真只能被锁在青楼无知地放荡人生了。
「知道啦知道啦,姊姊,那妹子就先行回宫了。」可爱的小唇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