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男人甚至将她的娇躯高高拱起,大手搓揉着胸部,下身一边娇合着,赤裸裸的两人就这样晃到外头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然後将她抛在地上,让众男人们一同分食这欲仙欲死的尤物。
樊绝望着,觉得在场的一切事物都让她觉得好恶心,好想吐,头晕目眩,一晃一晃的视线从没停过。
「云珀...」她绝望低唤着那朝思暮想的挺拔,随後却是暗暗嘲讽地撇了撇唇角,怎麽可能呢...?
男人们愈渐逼近,有些肮脏的大手甚至已触到她嫩滑的白皙,视线逐渐模糊,在自己烟飞灰灭之际,她似乎瞥见了一个神情和猥琐完全扯不上边的男人靠了过来,赤裸地靠了过来......。
她被焦躁的云珀一间扛起,拔腿就是奔向外头乌鸦鸦一片看热闹的人群,顾不得两人身子有多媚或赤裸,也顾不及两人身上残留的浊白爱痕。
他,眼前只有她,只知道要赶快带她逃。
不知奔了多久才接近靠近闲居的那处村庄,他冲回家中,羞窘地替两人好好地洁了身,个唤了一束乾净的套装,他才敢带她回去。
怀里的她许是吓昏了,一跳一跳的眼皮仍扑簌簌地不停奔滚着泪珠,紧拥着她,「对不起...对不起...」,自责的道歉回荡在空荡荡的茅草屋哩,回应他的只有她害怕的梦呓。
夜已深,云珀抱着樊跃到闲居外头的树梢上,羞愧难当地愿她能忘却梦魇,陪他一起欣赏这金灿灿的旭日。
东方肚皮泛白,他思索着,可总厘不清心头的纠葛。
那人?亦或是她?
他的心,该何去何从?
他和她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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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樊愈加按不住心里蠢蠢欲动的好奇,和对他满满的眷恋,所以在目击他在深夜独自外出后,她小心翼翼地尾随其后,一路上都没被他发现,走着走着,入目的,竟是纸醉金迷的烟花柳巷,青楼大街。
不会吧?云珀是会来这种地方的人吗?
瞥见他欲往那绚烂的街角走去,她心里就如千刀万剐般,心痛和难过,源源不止。
夜半时分,大街上人来人往,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全是浓妆艳抹娇嗔拉客的妓女及一脸色相搔搔脸选姑娘的骠客。
失魂落魄欲抬脚往回走,姑娘准备好好休养还得等她照顾呢!哪能在这浮生若梦的辉煌灿烂继续寻那负心郎儿呢?
愈走愈急,欲奔愈快,眼看就这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