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入自己的花穴,抱着被链住的巧凝,长脚勾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地不停碰撞律动着,两人难受的汗水涔涔流下,滴滴落在那黏满yín渍的竹棍上,一次次冲刺,让两人近距离的双峰相呼挤撞在一起,摩合的滋味兴奋地让四朵蓓蕾冶艳盛开,翘立着高高的就怕没被人发现,花嫣依然掌握着主导权,因为她深知她昨日喂下的药酒肯定还没发挥完全,这女人依然昏睡着,可身体却能诚实地反应而带给她一阵阵刺激快感。
她情不自禁地将身子向後仰,两手向後支撑着重量,下身力充沛地不停向前推挤去,连带着那竹棍也能更加深入彼此,更能沾满更多女人们腥甜的爱液。
「呵呵呵,突然好想巧凝那浪荡的身子,恨不得永远在我身下为我叫床嘿嘿。」一旁,已速速回寝殿将自个儿的贴身侍女悄悄带来,打算来个狸猫换太子,不巧目击此景看不下去的墨雨终是不得已的装着猥琐大叔变态的调笑声,粗里粗气故作悬疑地引起花嫣那女人的注意。
地窖里浪叫的女人立刻警戒地望向那扇木窗,可却什麽也没见着,倒是她这一惊,猛缩的xiǎo_xué立刻带她到达高潮,一挤一推的结果也令那昏睡的女人大张的双腿一抖一抖,两人滚在一块儿痉挛着,奔泻着,流淌出一滩一滩蜜渍,看得墨雨是一阵脸红心跳。
啧,那女人快走就好了。
终於等着放荡的身影远去,他这才下腰弯身钻进这一室的春情,心疼地将那潮红未褪的女人紧紧抱在怀里。
凝,终於找着你了。
对不起。
30闲居,相恋
我平静听完说完了这些,其实也不过就是皇上和太子这麽做的原因,还有硬是被派去西北边疆征讨外敌一事。
他面色有些紧张地看向了我,但我正绞尽脑汁思索着现下该如何处理这窘况,并未注意到。
他不敢提花嫣一事儿啊.....,她这半年来定是身受宫里男人们的折磨,竟也有女人敢对她亵渎,她听了必会惊吓得不轻吧。
他暗暗噫了一口气,一个勾手就是将苦恼的我给拉进了怀里,我被他突然扑鼻的气息和宠溺给蒙了神智,小脸悄悄地涨红着,他默默窃笑,正好被我一个抬眸捕捉,他见了却更是扬起他那抹真的比太子好看太多太多的邪魅浅笑。
可恶,就被他给慑了魂,否则,我早已像以前一样直接扑过去施他一拳了,哼 !
「坏蛋...」我小声碎念。
「嗯?你说爷什麽啊?」他偏是要问,大手就是一覆在我小巧的发顶,轻揉着,「爷知道你在烦些什麽,别慌,有爷陪你。」他看似不经意的话语却如一箭穿心,狠狠地将这份温柔烙印在只为他盛放的心田。
我怎就不知他以前有那麽让我动心?
「依目前的情势,虽然是听命於父皇,想藉此得到一点点信任和愈来愈多的权力,再来见机行事保你自由,可现在想必他也知道爷已救你出来,如此甚好!唯一担忧的就是皇上是否知情了,一旦那老头知晓了,必是不会放过咱俩...」他话还未说完,我突然想到很重要的一点,「宫里有人知道你去哪了吗?」他闻言却是俊眉一挑,「老早在看到你被关在那儿,速奔回寝殿时打理好了一切,只怕......」他一个迟疑,却是惊得我险些停滞了呼吸,「怀疑的人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