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早已被放逐天边,只余留媚药所带来的对性最原始的渴望,媚惑的勾出一丝一丝黏稠的白浊沿着被禁锢得死死的大腿夹缝中而下,男人见了忙是出奇百怪地用肥短的手指摩擦着那峡谷、那溪壑,看他们不开挖引出条瀑布?
只可惜,他们是太监。
玩不腻?亦或是不够分食?男人们一把汗水全数滴落在女孩的娇,惹得女孩颤栗连连,望之河冲击着,无懈可击,他们拿来了一的麻绳,将这女孩成大字半吊在铁管上,两只手被拉绑至两侧的墙,死死地囚住,双腿也被大大的分开,腿心被迫摩擦着中央那根光滑,上上下下,来来回回,逗得女孩几近崩溃。
秀丽的俏脸被贪婪的舌舔得湿漉漉的,雪背朝上被硬生生地吸吮出大片潮红,玉乳在下被玩弄得不成球形,两朵正盛的罂粟花挺立着被疯狂地采着蜜,小腹、肚脐被抠玩着、搔弄着,纤合度的长腿被任意地摩擦、亵玩,腿心早已泛滥成灾,浓稠地滚烫着喧嚣着奔腾着滑下铁管,化成一滩浓渍,藉寂寞的月色倒映出这十来人对一名刚破处的女孩粗鲁、变态、恶心得淋漓行径。
17密室,堕落
我全身上下有十几双手在抚摸我。
藉由我们的描摹,勾勒出女孩意乱情迷的神情,被吻到肿的樱唇,被啃咬到泛着一抹淡淡潮红的粉乳,被吸吮到直汩着蜜液的花唇,多麽娇丽可人的女孩啊!
让哥哥好好抚慰你吧!
不期然的,三根指头全然没入那淌着甜美汁液的洞穴之中,迅速chōu_chā了起来,搅弄着,抠弄着,轻刮着,挠的女孩忽地瞠大了杏眸,欢快地嚷嚷娇嚣着,哼出了一连串她自己都没听过的魅惑曲调。
以蛊惑人心的浪叫声为主旋律,抑扬顿挫,每个小节每个小节都有自己的风格,「嗯嗯嗯─」「哦哦哦─」「啊嗯啊嗯啊嗯─」,连续不间断的,配合着媚肉的吸吮声由弱渐强愈来愈接近高潮,男人们的粗喘声再加以点缀,终於,到达了巅峰,浪叫声、吸吮声、粗喘声混杂在一起,彼此交缠不舍得分离冲破了每个人的耳膜─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什麽...喷了出来,、太子啊啊啊,我...好...好热啊......
「嘿嘿,一次高潮是不够的喔,小、荡、妇。」
我疲软得无法回嘴,一方面是又有异物探入了啊哈...,另一方面是又有谁的舌探了过来,把我的魂也一并勾走了。
他们扯起一旁木桌上的细白,拉得直直的,对准我的小沟壑,就这样操了起来。
好畅快啊,我的花唇被平行着的白来回摩擦着,被火侵蚀肿大的媚肉都快要将之吞噬,擦着摩着感觉就要起火,滚烫的汗涔涔顺着身躯流下,来到沟壑口遇上了这一白,顺势地攀附其上,水滴汇流成注跟着来回冲撞肥硕的花核。
思绪几近炸开,我堕落在望的仙境里,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