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的。”哈利有些尴尬地说。

罗恩牵着赫敏回到舞池。

哈利准备独自回宿舍，一个小个子短发女生挡在哈利面前，“你能邀请我跳一支舞吗？”她几乎要把脸埋进领口，哈利看到她的耳朵变得通红。哈利不知道怎么拒绝，无助地四处张望着，他见到斯内普向他走来。

“波特先生”

她头也不抬，惊慌失措地跑开。

“抱歉打扰了你的约会。”斯内普拖着他令人讨厌的调子说。

哈利才发现斯内普没有穿着他的巫师长袍，换上了一身裁剪得体的礼服。原来斯内普的身材这么好，哈利吃惊地瞪大眼睛。他今天看上去也不像平常那样油腻腻的。哈利前句不搭后句的开口：“教授，你今天没有熬制魔药是吗？”

斯内普把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他看上去很不满。哈利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说：“我很抱歉，先生，原谅我的口无遮拦。我先回宿舍了。”

他绕过斯内普，被斯内普一把抓住，因为惯性靠在斯内普的身上，他很快稳住身子离斯内普站远一点。斯内普抓着哈利的手还没松开，他微微俯下身，看向哈利，哈利疑惑地抬头，撞入斯内普深沉的目光里，几近窒息。斯内普低头吻住哈利，哈利就像不能呼吸时突然被渡了一口空气的溺水者，他反手握住斯内普的手，从斯内普口中汲取更多，他在水中浮沉，抓住唯一的生存的希望，不肯松开。

斯内普和哈利分开的时候，哈利看到斯内普的嘴唇被他亲的红肿，有些不敢相信刚刚发生了什么。斯内普说：“真是热情的格兰芬多。”

哈利的脸刷得变红，他可不认为这是什么不错的夸奖。

“教授，我……”斯内普直起身，哈利注意到他头顶处的槲寄生，他一顿，惊讶道，“是槲寄生吗？”

“波特，你不会一直都没注意到你一直站在槲寄生下面吧。”

哈利红通通的脸瞬间失去血色：“噢，是了，先生。”哈利庆幸没有人注意到在角落里的斯内普和他。

哈利失态地撞开斯内普向礼堂外走去。

斯内普恶狠狠地瞪着哈利，该死的波特，他不会以为我是在因为槲寄生下才吻他的吧。斯内普终究还是没有拦着哈利不让他离开。

哈利对于斯内普的那一句“always”印象过于深刻，或许他早就感觉到斯内普对于他的关心，但他总是默默在心里否定掉他的想法。而在明白过来斯内普对他的心意之前，他总算是察觉到自己对于斯内普逐渐变质的情感。

作者有话要说：

用一个老梗来写初吻。

第11章金色飞球

舞会结束是在午夜十二点，除了哈利，宿舍里的其他人都是十二点才从礼堂回来。罗恩蹑手蹑脚地走进宿舍，看到哈利躺在床上睁着眼被吓一跳，他低吼道：“哈利？你怎么还没睡！我的心脏被你吓到嗓子眼这，差点跳出来。”

哈利从床上坐起，说道：“噢，抱歉，罗恩，我只是睡不着。今天玩得开心吗？”

罗恩害羞地笑了笑：“嗯。”他露出享受的表情，“感觉很棒，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赫敏可以这么温柔。”他转着圈转进洗漱间。

哈利继续躺下，听着罗恩在洗漱间的声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临睡前他冒出一个想法，如果斯内普不愿意接受他的话，他愿意主动去追求，反正一直以来在他们之间的关系中，他总是在力改善的那一个。

然而哈利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完全丧失斗志。他甚至不敢去礼堂吃饭，害怕出门，每天披着隐形衣去厨房找吃的，给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灵带来莫大的困扰。为此，哈利决定回布莱克旧宅过完整个假期。他和罗恩、赫敏说小天狼星让他回布莱克旧宅陪陪他，实际上，布莱克旧宅没有一个人。他从密道溜出霍格沃茨，在霍格莫德村幻影移形。

站在格里莫广场12号的时候，哈利感觉到异常放松。一进门，他看到克利切在大大的餐桌上摆满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