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过是被他选择抛弃的一个人,哪里还有什么权利去冒充可以威胁他的筹码?
想到这里,凝歌牙一咬,捡起了身旁的一块碎瓷片,往自己的手腕划去!
尖利的瓷片划过手腕的那一刻,她居然感觉不到疼,大概这就是麻木的好处,不管怎样,都能够淡然面对。
可是身体已经麻木了,心为什么还会这么痛呢?
看着鲜血流到地上,氤氲成一片迷茫的时候,宁凝歌却突然笑了,笑自己的自作多情,笑自己的命运多舛。
“臭娘们,还敢跟我玩这套!”离宁凝歌最近的那个男人见宁凝歌竟然有了自杀的意思,抬起脚就踢向了宁凝歌握着瓷片的手。男人的劲儿很大,凝歌一下子就被踢得翻了个身,手上的碎瓷片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是已经割下去的伤口已经很深,血还是在不停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