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宸逸想了很多,夜空的月亮被乌云遮住了。
离开姜小七已经要两年了,几封书信诉说彼此的思念与安抚。
在现代的时候,这样的日子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在部队有时几年都不回家。
这次来孟州,边关要塞,事情都进行得顺利,李昌伦服罪,军营不会受影响,西蛮外敌想要趁虚而入的阴谋被破灭,把他们都赶到了他们该去的地方。
如今,他是大康朝的镇国大将军,这官职说是有二品了,挺大的,但他不觉得有什么,官大职责就大,可他连最基本的丈夫职责都还没执行呢,那个姜小七都不知多恨他了,不过她都没心没肺的,一心只想着长丰县的百姓们,那个衙门捕头当得不亦乐乎;他们中间有了六年的间隙,青梅竹马也就如此而已,感情总会因时间的流逝而慢慢变淡。
长大后的姜小七,跟他那个心里暗恋的女孩简直一模一样。
可惜,她不是她啊。
他答应了娶姜小七,心里是有着自私的想法。
当他看到十八岁的姜小七,在姜府看到生病了姜小七时候,他整个人都怔住了,世上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只是,一个是现代武警的姜沫溪,一个是大康朝长丰县衙门捕头的姜小七。
萧宸逸觉得是该好好大刀斩乱麻,把孟州这边的事情解决,就回长丰县,去见见某人。
关了窗户,准备吹灯上床休息,听到有人敲门。
莫亦然在外面说,“萧大将军,睡下了吗?”
萧宸逸去开了门,“莫亦然,你这是怎么?睡不着?”
莫亦然手里提着一壶酒,“来,竟然都睡不着,就来大醉一番吧。”
萧宸逸瞪了他一眼,“你要喝自己喝去,我要休息了。”
“喂,你这人怎可无情无义,陪我喝个酒都不愿。”莫亦然不知为何,今晚整个人都心烦意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都睡不着,数了好多只羊都没有作用。
“要喝,你找梁玄德和苏孟浩他们去。”萧宸逸边说着边走到床边,脱了靴子准备躺下。
莫亦然不让,把酒放在木桌上,就走过去拉了萧宸逸一下,“他们都给你派去守着军营,难有空闲陪我喝。”
萧宸逸感到无奈,他这位朋友莫亦然有时真的是一个心智很低的人。
“莫亦然,你今晚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本来比他早回房去休息的,这会儿都三更半夜了就来骚扰他,不让他安宁。
“我没受刺激啊,就是这刻很想喝酒解解闷而已。”他单身狗一只,没有什么人可以让他想念,不想眼前这位家里有姜沫溪让他有时能想想偷着笑;他莫家人多势众,生意说是越来越兴隆,根本就不缺他这一枚。
这么想的话,莫亦然很是感伤,心里有了一朵雨做的云,不知将吹向哪去。
扭扭捏捏的也不像他一个大男人该有的作为啊。
萧宸逸清楚,莫亦然陪着他到边塞来,一两年了没有一句怨言,两人并肩作战,打退了敌人,他功不可没,在长丰县状元府里,莫亦然都甘愿当府里的管家,大小事情都操着心,一个莫家大少爷,心甘情愿为他,萧宸逸得此一兄弟,足以。
萧宸逸穿好靴子,跟着莫亦然落座,“你这么想喝,我就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