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班头,每次我来问,你都说有在找,可是结果呢?一点消息都没有。”宋东古越说越是提高了音量。
姜小七知道宋东古心切,毕竟宋晓风是他一手带大,宋家独苗,怎么都无法接受最坏的结果。
衙门的捕快按着关山北画的人像图按宋晓风平常经过的地方打探,一路问下去,到了几十里远的安美村就断了线索。
“宋叔,安美村可有你认识的?”姜小七看到笔录有这一条备注就问了宋东古。
宋东古想了想,摇摇头。
姜小七道,“这就奇怪了,宋晓风就是走到安美村那儿就不知去向了。”
“安美村都离喜乐街十几里路,他怎么就去那里啊?何况都没有熟悉的人在那啊。”宋东古嘀嘀咕咕道。
姜小七道,“我们衙门的兄弟去问了村里的村民,还让他们看了宋晓风的画像,可就是都说没见过他。”
这段时间,长丰县可是安静很多啊,都没有命案发生,所以宋晓风应该还在人世。
“宋叔,你不要太担心了。”姜小七安慰着。
“都这么久了,我能不担忧吗?银杏都要生小孩,可看着她那样子我更是担心啊。”
“宋叔,宋晓风平常跟什么人走得近啊?”重重复复的问这些,姜小七真的觉得自己都有点耗时间。
姜小七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以前脑筋可是转得快,如今两个案子都无法及时查清,对自己都感到失望了。
心情很是矛盾,纠结不已。
可她也是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这时,外面有声响传来,听着很是急切的。
姜小七回头一看,前面是刘正来后面跟着马六和身怀六甲的丁银杏。
宋东古站起身,“银杏,你怎么过来了?”
丁银杏跟姜小七行了个礼,姜小七见她不方便就过去扶了一下。
丁银杏激动得大喘着气道,“爹爹,真的大事不好了。”
宋东古道,“银杏,好好说,什么事情这么慌张啊?”
姜小七走过去,“你们都进来坐下好好说吧。”
看着这神情应该有什么不妙吧。
马六跟姜小七打了声招呼,“姜班头。”
姜小七点点头。
三人坐下,丁银杏就说,“爹爹,我刚才去长丰银号取银子,竟然所剩无几了。”
宋东古一刹间站起来,脸色陡变问道,“银杏,你说什么?”
宋家布料行的盈利可是不少,为了安全都放入长丰银号,怎么说都有几千两一万两吧。
宋东古很是相信儿媳妇,就把这管钱的事情给丁银杏去办。
丁银杏道,“长丰银号的掌柜看了我们的余存就剩下几两银子而已。”丁银杏说说就掉下了眼泪。
姜小七给她倒了杯水,“银杏姐,不要太伤心了,好好的把事情说清楚。”
刘正来拿来了笔墨和册子,有线索就要记录下来,以备其他捕快查案有用处。
宋东古一时都缓不过神来,听到丁银杏抽噎着,说道,“银杏,不哭了。”
丁银杏用手中拿着的手绢擦了擦眼泪,哽咽说道,“爹爹,长丰银号里的钱早在两月前就被晓风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