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舒服的是,慕容旭执行长手心上的温度,暖流一般的流到我的手心和指尖上。
人人都说,食指连心,果然所言不假,所有的暖流都流到了我的心里,又更加舒服了。
「怎麽这麽不小心?妳这一跤我看是摔得不轻。」慕容旭执行长忍不住轻声责备。
可是听在我耳里,这又不太像责备,比较像是舍不得我摔跤的口吻……
呸呸呸……程凝双,不要再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好吗?
然後他又问,「痛吗?」
「嗯……不痛……」我轻声回答着。
慕容旭执行长轻轻啧了一声,「怎麽会不痛?看来我问了废话了,我问妳,妳大约都是要说不痛的。」
听了慕容旭执行长这麽说,我才恍恍惚惚的想起来……对啊,刚刚明明很痛的,现在怎麽就不怎麽痛了?
我愣愣地望着慕容旭执行长,看见他的双眸在路灯微弱的光线之下,透露出对我的关心。
蓦然我懂了,正是因为慕容旭执行这样对我,所以我的痛觉神经就好像被抽走了,或是痛觉神经就都全部坏死了。
因此,我非但觉得不痛,当他轻轻吹气在我的伤口上时,我甚至还觉得舒服。
可是慕容旭执行长现在以为我不敢说实话,所以才说不痛,因此我很软弱的改口,「欧……本来有点痛……」
慕容旭执行长两道流星般的眉毛略蹙了蹙,笑问,「到底是痛还是不痛?」一边又再次轻轻吹气。
顿时,我只感到春风吹拂,如沐春风,哪里痛啊?
「一点都不痛。」我飘飘然的说,同时,因为膝盖上感到一点点的搔痒,所以我居然不小心轻笑了一声出来。
我这一笑,使得慕容旭执行长似笑非笑的凝视着我,「双儿,妳把我搞迷糊了?怎麽有人连痛或不痛都分不清楚?」
不是啦,我分得清楚啊,只是……不好意思,这次我不能说实话……
「就是……有点痛,又不太痛……有时候痛,有时候不痛……」我信口鬼扯。
看来慕容旭执行长真的被我搞迷糊了,因为他无奈地笑了一笑,叹了口气,放弃了。「算了,我也不问妳痛不痛了,给我看看妳的额头吧。」
说着,慕容旭执行长先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後又用他的一只手心,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拨着我额前的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