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过了一会儿,才传出端木诚的声音:“没有了,你可以下班了。”
“您还要加班吗?要我为您订餐吗?梅大校也一起用餐吗?”秘书尽职地询问。
里面又停顿了一下,才传来回应:“不用了。我们等会儿出去吃。”
“那我先下班了,明天见,阁下。”秘书告辞,拿着公文包,离开了办公室。
外边别的办公室职员也正在收拾下班,和他打招呼:“上将还在和梅大校谈事情吗?都谈了大半个下午了。”
“是呀,现在还在商谈着呢。”秘书说。
“看来关于‘灰洞’组织的问题,很棘手呢。”
“的确呢。”两个人一边聊着天,一边走远。
而此刻紧闭的上将办公室内,因为没有开灯,光线昏暗。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情`欲气息,低哑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营造出暧昧情`色的意境。办公桌后并没有人,只有声波屏
蔽器在无声地运作着,让门外的人听不到多余的声音。而办公桌后,无人的扶手椅时不时转动一下,肢体交缠的声音和那些呻吟喘息就从桌后传了出来。
忽然之间,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突然伸了出来,用力地抓着桌沿。因为用力巨大,指尖都失去了血色,极细微地颤抖着。
“等等……嗯……我们……要迟到了……”
“来得及的。”男人粗喘着回答,然后屏气一个用力。
“啊——”手的主人失控地尖叫了起来,“太深了……诚……不!顶到了!”
“就是……要顶到……才行!”随着男人坚定的声音,响起了格外脆响的肉`体撞击声,就像响亮的耳光一般。
“不……不行了……啊啊!顶得太深了……诚……你,啊……你要把我戳破了……”
“就是要戳破你,少陵!让我进去!把身体打开,让我射在最里面!”
“啊啊啊……轻点……我受不了的……诚,诚……求你啊……”
原本清润的男声已经因过度叫喊而沙哑,浓浓的情`色之意却有增无减。抓着桌沿的手颤抖得越发剧烈,然后被另外一双大手覆盖出,拽了回去,只留下一片汗湿的痕迹。
桌后并不宽敞的空间里,两具身体紧密地交`媾着。梅少陵上身深蓝色的军装还算整齐,只有领口被扯开了两颗扣子,从敞开的领子可以看到脖子和锁骨上布满了红痕和齿印。比起衣着齐
全的上身,下半身则就完全狼狈不堪了。
撩起的上衣衣摆下,是印着红红指印的细腰,此刻还正有一双大手牢牢地掐着腰侧。光裸的双腿跪在地毯上,大大张开,圆润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双臀之间已经一片糜红,汁水淋淋,
被操到烂熟的小`穴努力含着男人硕大的阳`物。随着抽`插,穴中的汁液也被带出,亮晶晶地覆盖在性`器上,多到盛不住的液体则顺着青年的囊袋和腿根滴落。下方的地毯上已经濡湿了一片
,呈现深色的一团。
抽`插并不急促,然后每次都是抽出一半,然后狠狠插进去,整根没入,紧绷的小腹在身下人的臀`部上拍出色`情的脆响。那原本白`皙柔腻的臀也布满了指印,早就被拍打得一片潮红,
腰更是被持续不停的强有力的操干弄得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全靠男人的手抓住。而每次男人整根插入到最深的时候,身下的青年都会如触电一般痉挛着,放`浪yín叫。
窄细的内阴早就在长时间的抽`插下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温顺地包裹着男人的凶器,绞缠吮`吸,分泌出大量的液体,仿佛要将这阳`物泡在温泉水里似的。粗硬的肉`棍目标却十分明确,
并不留恋于这点恩惠,而是朝着终点最深处紧闭的那个入口奔去。
性`器傲人的长度让它能够轻松地顶刺在宫口的肌肉上。那里的黏膜是如此地敏感,顶撞又是那么有力,每一次戳刺都让内阴`道也被拉扯了一下。而那种强韧的想要刺穿最深处的举动带
来山崩地裂般的快感,也让承受者欲仙欲死,疯狂不已。
梅少陵的神智早在之前不知道第几次射`精中全面崩溃了。此刻的他靠着书桌后的柜子跪着,嘴里叫出来的yín词浪语完全没有经过大脑。一层层的快感叠加在身上,让他一次次爆发,可随
即,又有更剧烈的快感紧随而来。
尤其是现在,男人狠下心一定要弄开他的宫口,近乎冷酷地禁锢着他,反复不停地凶狠地在身体最深也是最敏感的部位操弄戳刺。这样的快感对于第二次经历的他来说,完全可以用恐怖
来形容。肉`体似乎都不复存在,只有爆炸般的极致快感席卷了一切。他瘫软如泥一般滑落,倒在地毯上,泪水涌出,嘴里到最后只能发出无意识地“啊啊”叫声。
男人强有力的胳膊依旧提着他的腰臀,俯冲的同时也把他的下`身重重地按在自己的阳`物上。
梅少陵猛地仰起头,脖子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大滴的泪水涌出眼眶,顺着清秀的脸颊滚落。红肿的嘴唇翕动,喉咙里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而后,他就像垂死的天鹅一样重新倒回地
毯里。
恍惚之中,他听到有人在呼唤着自己。
“少陵……少陵……放松……敞开自己……让我进去!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会让你永远这么快乐舒服……让我进去……彻底占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