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陛下都能直呼我名字了,还不愿直视我?”他伸手将那人衣带的最后一角系好,这才抬眸看他,“陛下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哪怕要天上的星星月亮,颜何也定能为您取来。”
他的话说得信誓旦旦,丝毫不像一个无权无势的男□□隶,反而像是高高在上的王,手握重权、无所不能。
女帝抬眸看着他,却也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
皇后咬牙踏进大殿后看见的便是女帝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侧,而她的奴隶半跪在她身前为她整理着身上的衣物。
两人之间的场景看上去极为唯美,让人不忍打扰,却又有一丝暗流涌动的意味。
他刚刚鼓足勇气迈出去的脚便又缩了回来,准备趁着屋内的两个人没有注意到他的时候赶紧逃离这个气氛古怪的地方。
只可惜,他还没有行动便已经被人叫住了。
“皇后娘娘?”那为位高权重的奴隶有些疑惑的开口,听声音听不出情绪。
门口的那人却是因着这一句话瞬间怂了,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根本不敢出去一步:“臣妾想着陛下刚醒,准备去吩咐准备点吃食……”
“这些事情,交给奴就好,陛下刚醒,正需要皇后您的时候。”颜何微微笑了笑,看似听信了对方的说法,“那娘娘和陛下聊着,奴就先行告退了。”
他说着出了殿,甚至随手带上了宫门。
“陛下可是醒了?”候在宫外的宫人见他出来,面上忍不住有些忐忑。
“陛下自然是醒来了,你们下去准备些吃食,今天陛下和娘娘就在宫里用餐了。”颜何淡淡吩咐了几句,也不理会对面宫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惊讶,便径直走回了自己的住处。
他的住处在皇宫的偏僻处却并不简陋,即使是奴隶,但在这女帝昏迷的六天,政务都是由他来处理,宫里人都摸不准顶头上那位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也只能好生对待着。
只是这位心机深沉的人可不需要别人伺候,原本分来的几个仆人均是被打发了出去,毕竟这只有他自己能够进入的仿佛内有着不少暗格,放置着各种人的把柄。
颜何打开其中的一个小抽屉,将里面的画一幅幅地拿出来铺平。
每一幅画的主人都是同一个人,或许有着不同的神态与表情,但都是裸-露着身子,显出明显男子生徽的“女帝”。
这是昔日的“他”用来威胁女帝的把柄,也是他得以成为唯一一个能够靠近女帝身侧,并在女帝偶有的昏厥时处理政务的真正原因。
只是此时显然这一切都不太需要了。
颜何将那些纸业放入刚刚燃起的火坑里,看着火苗将一切的图样吞噬殆尽,这才起身迎向刚刚向这边跑来的某个人。
女帝身上还穿着他方才亲手套上的衣衫,似乎因为是小跑过来,那张过于致的小脸上还带着几分红晕。他身后的皇后则已经是气喘吁吁扶着一旁的墙壁歇息了。
“陛下?”颜何皱着眉看着自家连鞋都能够忘记穿上的小主子,口中的责备还未出口便被他的女帝打断了。
“我命令你,时时刻刻跟在我的身侧。”女帝平复了呼吸,突然缓缓开口。那要求显得有些小孩子家家赌气地随意开口。
颜何却是愣了一瞬,很快便笑着应了声。
他的样貌看上去也是俊丽非凡,但在这个男性应该妖娆美艳的国家便显得有些平庸无华了。
相反是站在女帝身后的那位当今皇后,肤若凝脂貌美如花,整一个美人坯子便也更显得颜何的样貌清淡。
偏偏女帝仿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