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当史塔克的律师说出那件事的时候,加西亚是非常紧张的,那件事本已经是他的死穴,最不愿意回忆的部分如果又因为这件事,他输掉了这场官司不,他让巴基输掉了这场官司,那么他将永远无法原谅自己和那个本已经被他淡忘的剽窃者。可是法官一句云淡风轻的:“证人证言可以被本庭接纳。”却让他愣住了,仿佛满腔即将燃烧的火焰瞬间被扑灭,他永远无法想到,他第一个象征意义上的,在公众面前的“平反”会是在这种状况下发生的。
“谢谢法官大人。”他道,无法抑制的声音带着颤抖。
法官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继续看向卷宗。
“你可否描述当冬日战士在九头蛇研究所时的处境?”琳娜问。
“很坏。”加西亚道,“他不和任何人交流,也不被允许和任何人交流;他唯一的作用就是出任务,当有新的任务的时候,长官会交给他,接着他会完成任务,完成任务后,如果在一段长时间内他没有任务,就会被冰冻起来,他们称之为储藏,如果在短时间内他还有任务,就会待在基地里训练,和雇佣兵们练习战斗技巧,在清醒的时候,每半个月他会被洗一次脑。”
“请具体叙述‘洗脑’的意思。”琳娜道。
“‘洗脑’,”加西亚道,“九头蛇称之为意识较准,兵器每半个月会进行一次意识校准,以避失控。”
“兵器在那时是指巴恩斯中士吗?”琳娜问。
“是的。”加西亚道,“九头蛇内部称冬日战士为兵器,他们就视他为兵器。”
“请具体叙述意识较准的定义和过程。”琳娜道。
“我在九头蛇研究所待了一年左右。”加西亚道,“冬兵会在轻微失控的时候和特定的时间进行意识较准。”
“意识较准会在意识较准仪上进行,会有强烈的生物电流通过坐在仪器上的人的大脑,模糊他的基本认知和自我处理信息的能力。”加西亚道,“使人更易于控制。”
“在经过意识较准时和之后,冬兵分别是什么样子的?”琳娜问。
“很痛苦。”加西亚道,“在上意识较准仪的时候,隔着三个房间我都能听到他的惨叫;在意识较准之后,他会忘掉所有的东西。”
“包括他新记住的东西?”
“包括他新记住的东西。”加西亚道,“我的名字,他曾经见过的人和物,他会重新忘掉所有的东西。”
“每半个月进行一次?”
“每半个月,和他轻微失控的时候。”加西亚道。
“请定义‘失控’。”琳娜道。
“他偶尔会不按任务行事,很少的时候,”加西亚道,“有一次,因为任务对象的孩子在,他推迟了下手时间,虽然仍然完成了任务,但是被认为是失控,他被送到了意识较准仪上。”
“所以冬日战士的确有失控的行为,但是每次都会被矫正过来。”琳娜道,“通过你们称之为意识较准,实际上就是洗脑的操作。”
“是的。”加西亚道。
“按照你所见,在九头蛇研究所的时候,是否有自我意识?”琳娜问。
“没有。”加西亚道,“当我在九头蛇研究所的时候,他被称为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