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在办公室道,“这样我就放心了不少。”
“少和神盾局的人接触,”皮尔斯道,“你在组织的纯暗面,绝对不能被那些非组织的人看出端倪。”
“是的,皮尔斯先生。”加西亚道。
“做的不错,道格拉斯博士。”皮尔斯道,“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加西亚应该表现出高兴,但是他看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巴基.巴恩斯的照片,内心郁结的悲伤和愤怒几乎马上就要发之于口,接着他想到了玛丽,她还在隔离病房里躺着,每个月都需要巨额的资金来维持她的生命,那事实死死的关上了他心中怒火和悲伤的阀门。
“多谢您的赞美,皮尔斯先生,”加西亚道,“我为此感激不尽。”
马上又要到例行检查的时间了,加西亚看了眼墙上的钟,忽然希望它可以走慢一点,慢到那个时刻永远不会到来。
当然,现实永远不会如他所愿,他早就知道了。
所以他就在这里,一个英雄,坐在束缚椅上,目光呆滞的盯着前方,对于他所受的折磨没有反抗的意思,因为他的过去和独立思考的权力已经被剥夺。
“博士,您看起来脸色不太好。”爱德华在一边道,“您没事吧。”
“不,”加西亚道,他没能挤出一个避这种嫌疑的笑容,“我只是有点累,让我们开始检查吧。”
士兵一如既往的寂静无声,他是个兵器,当然了,在不需要出声的时候保持静默。加西亚将测量他血液流速和细胞密度的电流贴在他的四肢黏上,他知道这种电流的强度,处在被电昏和不被电昏的完美界限之间。
第9章医生
通电之后,士兵一声不吭,他咬着避自己避自己受伤的橡胶制品,肌肉在不断的抽搐,但是他一声不吭。
加西亚没能让自己看下去,他将目光放在地面上,直到检测结束。
他曾经是个英雄,在战场上战斗,比你不知道强多少倍。可是他现在在这里,受着折磨,而甚至没有人记得他是谁。
这和之前不一样了,他无法强迫自己相信这也许只是一个从小被洗脑的九头蛇,从小被培养成工具。他曾经是一个人,巴基.巴恩斯,他有自己的名字而不是一个“冬日战士”的代号,他在布鲁克林生活长大,你上网甚至可以看见他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史蒂夫.罗杰斯的采访,在那上面他的笑容和任何一个年轻人一样开朗。而他现在在这里,麻木机械,被控制着杀人,好人或者坏人,对组织有害的人。
他以前不敢直视那双眼睛,而他现在甚至不敢直视那张脸。
士兵在喘气,他瞪着地面,而加西亚走到了仪器前,开始准备下一个检测的项目。
他很想问士兵那会有多痛,但是他知道这样是不可行的,组织需要的不是一个会关心武器的感受的博士,组织需要的是一个能够保证武器稳定性和实用性的人。他最好做后者。
接着士兵要进行半个月一次的洗脑了,加西亚走的不够快,在他离开实验室之前,他听见了从放置意识较准仪的房间里传出的惨叫声。
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朝着自己办公室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