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没打算多嘴,摆摆手要我们自己找人练习,准备下次的测验。
「妳喜欢吗?」练习过程中,我听见那女生问。
「什麽?」我将面前的男生扳倒在地,他吃痛地叫了声。
「妳喜欢柔道吗?」
喜不喜欢?是这样说的吗?
一下子恍神使那男生趁机踢了我一脚。他只是想报仇吧。
谁理他。
「不重要。」我低声说,「这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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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门,正巧看见洗得一身香的姊从房间走出来,肩上还挂着毛巾,一见我便扬起笑容,「妳回来啦。」
不知道在厨房忙什麽的妈听到姊在对我说话,也唤我:「信羽,回来啦,晚餐在桌上赶快吃。」
心中似乎有什麽东西被点燃了,我抓紧书包上的带子,完全没有理会她们,快步往房间走去。
进到房间,我关上门,顺势把书包丢到床上,闭上眼压下满腔怒火。
深呼吸,吐气。
换套衣服,我打开门,若无其事的走到餐桌边,最後还是没忍住,扭头瞥了眼正有说有笑的妈和姊,握紧手中的筷子。
所以说,人就是犯贱。
「今天我到顶楼,看见一个准备自杀的女生。」姊说。
闻言,我不禁竖起耳朵,这件事情引发了我的兴趣。
妈万分吃惊,「怎麽会这样?」
「详细情况我也不清楚。总之,我又拽又拉的,硬是把她拖下了顶楼。怎麽能眼睁睁看着她跳下去啊!」姊有些激动。
既然她那麽想死,干嘛不让她跳下去就好?妳这样只不过是在增加人家的痛苦而已。
自以为很贴心,实际上卑鄙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