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妈妈被凌辱虐待
作者:costinia20141119发表于:
第二十一章
顷刻之间,原本觥筹交错的酒席变得冷冷清清,谭雷并不说话,默默的点燃一支烟,狠狠的吸上一口,长长的吐出,笼罩在云雾中。
不知为何,妈妈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冷酷至极,不怒自威,一股寒气笼罩着周身,先前涌起的欲望在顷刻间消失殆尽,一双大眼睛晃动着,不安的盯着谭雷。
你知道嘛,今天你和凌昭几乎九死一生良久,谭雷幽幽叹道。
你什么意思妈妈显然震惊了,不安的情绪更加强烈。
你似乎也很奇怪吧,我为什么迟迟不操你,把主动权拱手相让要知道我的地位可比他们高出不少,放个屁他们也要老老实实给我闻着。
嗯。听到操这个字眼,妈妈还是有些脸红,依旧不知道谭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因为凌昭险些送错礼
什么意思,妈妈更加疑惑
因为我不爱美女,其实也不对,因为我根本就不能。说完露出一丝苦笑,掐灭烟头脱下裤子,鸡巴疲软不堪,只如同初中生的一般大小。
原来你……妈妈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大人物居然阳痿。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错,我就是不举。一个不举的男人,拥有那么多权势财富又有什么意义,可恨的是那些有眼无珠的人还在不停的明里或暗里给我送女人说到这里,谭雷语气里有些悲愤。
妈妈则哑口无言,不知如何接话。
可怜那些贱女人,被当做贡礼一般送来送去谭雷说完,眼神落在衣衫不整的妈妈身上,眼神如同一泓春水。
你能猜猜她们最终的命运嘛
你把她们送到龙哥那里去做那个了联想到开席的情景,妈妈若有所悟。
说的一点也不错,不愧是冰雪聪明的警花,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智,冷静的分析。
你太残忍了通过自身的悲惨遭遇,再联想到那些无辜的女孩,一种悲悯同情的女性慈悲从心底而生。
随便你怎么说吧,既然她们已经被当做玩物送来送去,那么我就有权支配处理这些下贱的玩偶宠物。
你……你看到谭雷如此淡然自若,妈妈有些情绪激动。
我和阿龙是战友,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我被人包围打成重伤,是阿龙及时赶到救了我,命是捡回来了,可惜从此就不举了。谭雷自顾讲述着过往,并未理会情绪波动的妈妈。
我在这次任务重立了功,从此转入政界,官运亨通平步青云,阿龙也借着我的关系转业后独霸一方。从此我们黑白两道暗中互助,一直到今天的位置。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让你知道凌昭犯的错误有多么罪不可赦谭雷隐隐有些发怒。
我不举的事情,多年来知情者人只有阿龙一个,凌昭居然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把与我并肩作战多年的兄弟送进去。省长一直想除掉阿龙,削弱我的势力,这次终于被凌昭捅破这层窗户纸,我纵然有天大本事也保不了他了。
他是罪有应得说完这句话,妈妈仿佛又站在了刑警队长的位置上,背后有正义和法律,说起话来底气十足。
哼谭雷冷笑一声。
哪里来的正义和公道,官场只有输赢,没有对错,阿龙的事已经至此,算他命运不济。不过除此而外,凌昭还犯下一个严重的错误,想必现在江队长已经知晓了吧
你……无耻
没错,我就是无耻。这小子把江队长这样的极品送给我,你说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悲哀呢
你很可怜妈妈忽然感觉谭雷又可怜又可恨。
为了治好这个病,我走访了无数名医,甚至出国去看过专家,结果无一例外,都给我判了死刑。
一直到了三年前,机缘巧合之下我遇上了一位江湖术士,他看过我的情况也是神色凝重,我已经万念俱灰。不过老道士最后居然说有虽然希望渺茫,但是尚有挽回余地,你知道听到这个消息,我有多兴奋嘛
我喜极而泣,老道士的办法说出来倒是也不难,就是找到一个女人,站在周围看她被别人干,说不定哪一种姿势,哪一种情形就会唤醒我内心深处最最原始的欲望。接下来就水到渠成
办法虽然简单,可实现起来才知道有多困难。这个药方最最困难的就是找到药引,究竟什么人,什么情形才能让我满足。
我这辈子最不愁的恐怕就是女人了,为了治好病,我几乎尝试了所有的办法。我把自己的老婆贡献出来给人操,随便什么人,随便他们怎么折腾,就是玩死了也不足惜。你知道,堂堂一个副省长,居然要在边上看别人操自己的老婆,这是多么悲哀的事
你简直丧心病狂
可惜那女人不禁玩,精神上也受不了打击,最后和我离婚,一个人跑到国外去。慢慢的我把主要精力投放到阿龙的场子,算下来这些年也不知道试过多少女人了。我老婆,我妹妹,我小姨子,甚至于那些主动或被动献身的女大学生,护士,女警,教师,律师,公务员。无论他们玩的有多变态,花样有多夸张,我的下面都无动于衷。
人渣听到这些,妈妈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完全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变态存在,而此刻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正在大言不惭的讲述着这些肮脏龌龊的故事。
江警官,现在我重新给你解释下刚刚说的话了。我说凌昭险些送错礼,意思就是他没有送错里,他九死一生,最终还是生还了。我的意思应该很明确了吧谭雷说完,两眼迸发出兴奋的光芒
不……不会的妈妈连连要吐,但是内心已经猜到,自己就是谭雷要找的女人,她无法想象自己落到这个变态狂的手中,将会遭受什么样的命运。
茫茫人海,遇到就是缘分,但是你的出现让我感觉到与众不同。上次我公务繁忙不在场,错过了那场丝足品评大会,不过听说当时已经洛阳纸贵一票难求。今天晚上终于弥补了这个遗憾。
看到赵炎和老曹玩你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有了久违的冲动,下面已经蠢蠢欲动,虽然还没有完全硬起来,但这是一个久违的信号,二十年了,我等了整整二十年。我相信自己终于找到了药引,这个让我苦苦追寻的不是别人,就是你,江秀江队长
说完这席话,谭雷仿佛挪开了心底挤压的万斤巨石,一时畅快无比。一方面吐出隐忍多年难以启齿的秘密让自己长舒一口气;另一方面已经绝望的身体有了恢复的可能。想到自己接任省长在即,双喜临门,怎能不让他春风得意。
你想怎样妈妈忽然觉得这个人比先前遇到的任何一个都可怕的多,不由得汗毛竖起,心跳不止,双手不禁握紧拳头,手心紧张的直冒虚汗。
听了这么久的故事,江队长应该感到自豪才对啊,那么多美女都不能完成的任务到江队长这就迎刃而解了。可见你的身体有多么大的魔力啊
我不会帮你的,你死了这份心吧
你认为你有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嘛,自从被凌昭送过来的那一刻,你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威胁的话我不想多说,以我的本事,搞臭一个人的名声,不声不响的让她家破人亡是垂手可得
听完这席话,妈妈的心情已经彻底沉入谷底,头脑完全空白。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泥潭,越陷越深,无法抽身退出。
把这身衣服穿上吧谭雷说完,从凌昭留下的包裹里取出一套性感的粉色内衣一件白色的衬衣,黑色及膝套裙的ol套装,一双水晶色闪光丝袜,一双典雅的黑色高跟鞋。
反抗是徒劳无功的,妈妈不做声,默默拾起这身性感的装束,一件件穿在身上。刚刚被曹厅长操过的菊花上的jīng_yè已经干涸,菊门还在隐隐作痛。终于梳妆完毕,刚刚那个被玩的屁滚尿流的女人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个英姿飒爽的办公室女郎。
我的老婆,确切的说应该是我的前妻最早就喜欢这么穿。谭雷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改变装束的妈妈。
走吧那位老朋友应该也想你了。
什么老朋友妈妈有些迷惘。
去了就知道了。
汽车穿梭在高楼林立的市区,饶过灯红酒绿的市中心,沿途的风光逐渐破败,最后七扭八拐停在了一片贫民窟附近。每个城市都有它肮脏丑陋的一面,这里又脏又乱,充斥着腐味,苍蝇到处乱飞,谭雷带妈妈下车,在深邃的小巷子里绕了几个弯,最终驻足在一间极其破败的房前。
老陈,开个门。不一会,摇摇欲坠的木门缓缓打开,发出吱扭吱扭的响声,一位衣衫褴褛又脏又臭的老人站在妈妈面前。
妈妈下意识的用手捂住鼻子,从小环境优越的她自然无法忍受这种肮脏。
谭局长大驾光临寒舍,我这可没有山珍海味招待您。老人似乎眼神不好,仔细的大量了一番。
在这里住的久了,与世隔绝了啊,忘告诉你了,我都快成省长了。
你当你的省长,和我有什么关系。
陈俊飞,你不要不识好歹
听到这个名字,妈妈浑身直打寒颤,一个从警初期的噩梦再度浮现在眼前:
那还是在十几年前,自己刚刚分配到警局没多久,我们这发生了多起性质恶劣的qiáng_jiān案。据受害人提供的消息,作案者五十多岁,经常在半夜三更拦截单身年轻女性,带到幽深僻静的地方进行惨无人道的qiáng_jiān更加变态的是:每次在qiáng_jiān时他都要强迫受害者喊自己爸爸,而发泄过兽欲,他都在受害者的脚上留下自己的jīng_yè。那时候民风还很保守,有这种癖好的人自然被冠上了变态qiáng_jiān犯的名声。偏巧这位qiáng_jiān犯狡猾的很,行踪诡异,短短数月,就有十几位妙龄女郎惨遭毒手,一时间闹的满城风雨。
在一个初秋的夜晚,妈妈加班忘了时间,离开警局时已是凌晨时分,静悄悄的夜空残月如勾,微凉的秋风吹下片片落叶,在一段幽深的小路上,传来哒哒的中跟皮鞋叩击地板的清脆声音,妈妈正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回家的路上,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qiáng_jiān案让她有些神色凝重,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警妞,这么晚了,一个人很寂寞吧。眼前的去路忽然被人拦住,传来一个略显沙哑苍老的声音,妈妈不由得提高了警惕,仔细端详着来人:
个子不高,身材有些矮胖,一张面目狰狞的刀疤脸。
你是谁妈妈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
你说呢,满城都在找我,身为警察你能不知道。老子操过好多女人了,还没玩过警妞,今天就陪大爷一晚吧。
你无耻那时妈妈刚刚生下我,哪里听过如此粗俗不堪的言论,顿时脸涨得通红。
小妞性子还挺烈嘛来人狰狞的脸上堆满了猥琐的笑容。
滚,臭流氓毕竟受过训练,妈妈一脚狠狠的踢向来人。
呵,小警妞还有点身手来人不慌不忙,闪开了妈妈这几乎必中的一脚,动作迅速。
毕竟实战经验不足,一击不中,妈妈略微有些慌乱,随即继续出招,意图趁势拿下。
现在的警妞果然不行啊,都是些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不过对老子来说,中看就够了,就是不知道叫起床来怎么样来人一面闪避着攻击,一面用低速粗鄙的言语挑逗着妈妈。
随着出去的招数悉数竹篮打水,慢慢妈妈有些体力不支,踢出去的腿力度已不如前,忽然脚腕一紧,飞出的右足被牢牢捉住,妈妈急忙抽身,但是流氓的手仿佛铁钳一样,紧紧的钳住妈妈纤细的脚腕。
放开我妈妈奋力挣扎着。
挣扎吧,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色狼一脸yín邪的笑容,沙哑的声音似乎从地狱传来,让人不寒而栗。
我是警察,快放开我啊
玩的就是警妞忽然色狼除去了右脚上的鞋子,扬手扔到草丛中,一只包裹着薄薄短袜的丝脚滑落而出,在秋风中无助的摇曳着。
真美啊色狼伸出如树皮一般干枯的手掌,在细腻光洁的丝脚上划过。
你变态初经人事的妈妈何曾见过这种状况,有些不知所措,却又无力挣脱,只好无助的哀号着。
哼色狼猛地把右足放下,一个箭步扑上来,将妈妈按到草丛中,开始撕扯墨绿色的警服。格斗技术本就不如,力量相差又悬殊,妈妈的挣扎显得那样多余,不一会,领口的扣子已被扯落,隔着鲜红色的胸罩一对白嫩的大乳隐约可见。
今天老子赚到了色狼显然对眼前的少女十分满意,毫不费力的剥落了警裤,借着漆黑的月光,一股女人下体特有的香味扑鼻而来。
乖女儿爸爸来啦色狼yín心大起,露出最邪恶的一面。
他挺起硕大的阳具,对着阴道口开始摩擦。眼见最后一道防线即将失守,妈妈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夺眶而出,此刻心理上的煎熬远大于身体上的痛苦。
妈的还敢祸害人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自己身上的色狼被一脚踢开,妈妈居然获救了,定睛一看,原来是当时的刑警队长。
小江,穿好衣服,这里交给我了。
妈妈这才回过神来,毫无防备的色狼面对身体强壮的队长,毫无抵抗能力,很快就被制服。但妈妈永远无法忘记的是,色狼被捕时最后看自己的眼神:
小警妞,今天算你运气好,等老子出来操死你
这是一段妈妈至今都难以启齿的梦魇,甚至连爸爸都不知道。从那以后,妈妈又加强了格斗技术,凭借过硬的素质走到今天这步,然而噩梦又在此时此刻被唤醒。
仔细端详,虽然十余年过去了,当年就已经年过半百的恶徒此刻已近花甲之年,光秃秃的头发,花白的胡子,浑身散发出浑浊的腐味,但是容貌并无太多改变,一张狰狞的刀疤脸似乎更恐怖了,此人身份俨然确定无疑。
你知道我身边的这女人是谁嘛
我没兴趣知道。
我要是告诉你她的真实身份,你就不会这样无动于衷了。当年就是因为她你才进的监狱,当时她还只是个普通警员,现在已经是队长了
你说什么老人语气忽然激昂起来,一双手直打颤,几乎是咆哮着说出来的。
一声怒吼把妈妈拉回现实,只见老人凌厉恶毒的眼神如同闪电一样死死的盯着自己。纵使在这种情况下,妈妈大脑依旧在思考着:这个人不是已经判无期了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与谭雷之间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